索天真没想多,抱着它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身边却是一丝不着的申龄。
申龄还在睡。体温很高,贴得索天真想就这么度过一天,干脆不去面对外面的冰天雪地。
她摸着申龄的头发,摸着摸着,忽然觉得不对。她把申龄摇醒,申龄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冲索天真笑了笑。
索天真说你到底是啥?是个大猫吗?
申龄慢悠悠地说,我是猞猁。
猞猁是猫吗?
不是猫。
但是你和猫好像。
小道不是猫。
你走路会走直线吗?
会。
你尾巴好短。
嗯。
看起来好傻。
嗯,嗯?
索天真把小申抱在怀里,小申也把头埋在她胸前。他困极了,她却还在问。
“那你今年多大呀,你们是怎么算岁数的?”
“我是猞猁精。跟人一样大。三十。”
索天真托着他那张脸左看右看,怎么都不像三十的人。
可能三十岁的妖怪就长这样儿吧。
申龄又不老实起来,头伏在她前胸,手却向下伸,去摸她下面。索天真很湿润,非常轻易地,申龄的中指就能滑得进去。
她的内里生得并不规整,光滑柔润的内壁曲折起伏,像是一条窄紧难行的山路。申龄的手指兜兜转转,只觉得索天真的蜜液都已经淌到了他手心。
申龄迷迷糊糊地想,这动作,好像是正从井里取水一般。
申龄又想到他俩初遇那次。索天真的哥哥进屋去跟老道长说话,索天真还有点怯怯地,拉着正在殿外扫地的申龄一路到了观外山上的小树林里。泼泼qun7/8/3/7/1/1/8/6/3 ,
索天真说,我哥哥要把我放下山去做鸽子,我这头一回,不愿意草草委给一个冤大头。我看小道长你眉清目秀,你就成全我一回吧。
索天真去扒申龄的裤子,申龄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那也是申龄第一次碰姑娘。
申龄,好人家的小少爷申龄,一心想修成个好精怪的小猞猁申龄。
就这么被索天真毁了所有清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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