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按本地上一年度2015年农村居民人均收入为标准,死亡赔偿金为人均收入乘以二十年,共计四十二万。
受害人五周岁双胞胎抚养费,以抚养至十八岁为限,共计二十七万三。
丧葬费加精神损失费以及其他费用,共计六万零五百。
加之请求获得受害人家属谅解,私下赔偿金三十五万,共计一百一十万三千五。
去掉交强险赔付的十一万,周扬总计赔偿给受害者家属九十九万三千五。
赵姮从范律师口中听到判决结果,“嗯”一声,没讲其他任何话。
范律师思忖片刻,问:“周扬跟你联系过吗?”
“没。”赵姮道。
范律师不再多说了。
周扬在法院判决结果下达之后,将自己在房中关了一晚,次日上午,他找出自建房业主儿子的那张名片,按照上面的电话,拨打过去。
这老板姓梁,公司开在外省,国外也有业务,因打算与合伙人拆伙单干,他现在急缺人手。
周扬缓刑期间离开居住地需要申请,因此与对方谈完,他立刻着手办理申请手续。
这一忙就忙足整整一周,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当晚他躺在床上,双眼在黑暗中始终睁着,许久他才坐起,支着一条腿,在夜色下又待片刻,他才下地。
慢行至公寓楼下,他在大门外点着一支烟,抽完后走到垃圾桶前,把烟蒂碾灭扔进去,然后走进大楼内。
三分钟后,他站在赵姮门口,按响门铃,没等开门的意思,按完等铃声停止,他开口:“我申请了去外省。”
过了会,里面门打开。
屋中似乎只开了餐厅小灯,光线昏暗,她静静站在光影中,除了嘴唇变得干燥,似乎没什么变化,一同数月前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那天早晨,赵姮先起床,穿戴整齐后出门上班,他则先去附近银行取了两千块现金,然后回来这里慢慢收拾行李。
很久没见了,周扬盯着她的脸,双眼不知不觉发热,他微垂眼眸。
赵姮让到一边。
周扬顿了下,抬步走进屋内。
“去外省?”赵姮轻声问。
“嗯。”周扬说。
“去多久?”
“不知道。”
“哦。”赵姮淡淡地说。
她转身问:“喝水吗?”
“……不了。”
赵姮坐到沙发上,滑动电脑鼠标,继续看着之前的工作内容,屏幕光影投在她脸上,朦胧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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