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成死狗,才是律师职业的常态。
这一点连刘臻都无法否认。
各种手续证据,一不小心就熬到天亮。
程白继续问道:“所以你觉得抛开职业特性,单纯用陪伴孩子的时间来衡量你对孩子的付出,以及你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公平,是吗?”
方不让平静道:“是。”
这一切可没经过任何提前的演练。
朱守庆在旁边听得差点喊出来。
太漂亮。
难道因为高手都懂得高手,所以不需要提前准备,都能配合得如此默契?
程白也不由挑了一下眉。
也许是因为方不让竟然会配合,她现在竟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胜诉的希望。
因为方才是刘臻先问的方不让,所以现在转过头来要询问殷晓媛。
刘臻这时候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几分棘手。
倒不是因为案件本身他们这一方有什么劣势,而是整个庭审过程中,对手所表现出来的从容与淡定:缜密谨慎,不露出什么破绽让她抓住,还能在她露出破绽的时候趁胜追击,扩大优势。
对方越是从容,她所感觉到的压力也就越大。
现在庭辩已经进入了抚养权归属这个争议点。
刘臻先前已经在纸面上做了一些准备,此刻让自己定下心神,按着先前的计划询问了殷晓媛好几个问题。
诸如婚后谁照顾孩子;
诸如她和方不让的感情;
诸如她对家庭的付出……
单听殷晓媛的回答,这的确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家庭主妇。
但刘臻清楚地知道,这一环的重点根本不在她身上,而在于对方律师接下来的询问!
她隐隐有些希望这一环由朱守庆来。
只可惜,下一刻她就看见程白齐了齐手里一摞照片,向着她和殷晓媛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现在由我来向殷女士提出几个问题,希望殷女士可以诚实地回答一下。”
自打程白拒绝接她的案子,殷晓媛便已将程白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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