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觉得郑厉对他的身体有种过了界的占有欲, 仿佛每次他从外面回来郑厉都要里里外外检查一遍才放心。
他原本以为郑厉很快会厌腻这样的关系, 可是他看不出郑厉结束这段关系的迹象。
纪深不想再继续骗郑厉。
可是他答应过养父要把事情瞒下来。
白家养大了他,他不能让郑厉报复白家。
郑厉已经因为撞破白翔宇逼迫他的事把白翔宇赶出首都大学。他虽然觉得白翔宇罪有应得,并不觉得郑厉做得过分,却还是不知道当养父问起来时该怎么回答。他到底只是白家的养子,而白翔宇是养父的亲生儿子。
要是知道当初是白媛媛下的药, 郑厉不会看在两家交情的面子上给白媛媛留颜面。
谎言一旦开了头, 就很难结束。
纪深伸手抱住郑厉。
他主动向郑厉索吻。
哪怕两个人已经维持这样的关系将近两年,纪深在床上还是有些笨拙也有些生涩, 永远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平时再主动也是有限的。
郑厉见纪深自己亲上来,心情大好,动作都轻了不少,不过还是恨不得把自己直接埋在纪深身上。他把人揽进怀里亲够了,咬着纪深耳朵说:“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纪深把脑袋埋进郑厉颈边。
他要再骗郑厉一次,最后一次,骗完这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
纪深伤了手,周末没和郑厉去看郑妈妈。郑妈妈听说纪深被玻璃碎片扎伤了手,担心得很。
郑厉说:“割了道口子而已,他一个男的哪有那么娇弱。”
郑妈妈说:“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啊,哪个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别说割了道口子,就算是破了皮都受不了。”
郑厉想起纪深那晚好像不会疼似的,掌心被扎得血淋淋还是紧紧握着那片玻璃碎片,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拿来自保的东西。
就白翔宇那德性,以前肯定也欺负过纪深,要不然纪深也不会是那样的表现。
这么一想,郑厉觉得只把白翔宇赶出首都大学实在太便宜他了。
郑厉说:“是得教他小心些。”纪深太笨了,被欺负了估计还傻乎乎地忍着,只会避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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