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太闷,我下来透透气。”
第十五章
对纪深来说,这个年过得挺轻松。郑厉去探望过他母亲后回了郑家,把车钥匙给了他,让他先开着,回了首都再给他换新车。
纪深送郑厉到郑家,一个人开着车回了住处。
他打电话给白景河拜年,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现在住在郑厉那边,昨天和郑厉出海玩了。有这样一重纠葛在,他不好回白家露面,郑厉也不让他回去。
白景河没怀疑纪深借着郑厉的名义不回来,只觉得郑厉欺人太甚,那样对待纪深就算了,竟还不许纪深回家。
思及女儿和纪深的矛盾以及郑厉现在和纪深的关系,白景河自然不可能坚持让纪深回家露个面,只能满含愧疚地让纪深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挂断电话后,他又给纪深打了一笔钱当过年红包。
纪深收到消息提醒,安安静静地看着卡上又涨了一截的余额。有郑厉每个月打进来的十万作对比,养父打来的钱对他而言突然也不再是那么沉重的负担。
也许总有那么一天,他能把这些钱看得稀松平常。
纪深拿出专业书看完,又拿起郑厉发来的几个策划对比着看。
郑厉让纪深拿这个公司练手,纪深也没和郑厉客气。他逼了龚浪几回,龚浪终于按捺不住招揽专业人士操刀,拿出来的策划案越来越有水平。纪深看着受益匪浅,挑刺之余也学了不少东西,若说一开始挑起毛病来还有点生疏,现在已经十分熟练。
甚至还能试着自己上手把一些想法化为具体方案。
接下来几天郑厉都没再出现,纪深每天看看书、写写策划,日子过得挺充实,三餐也有人准时送上门,基本没什么可烦恼的。
到年初六,郑厉才再次找了过来,不为别的,只为了泄泄火,一连几天不是去拜年就是去参加宴会,简直要把他憋坏了。
这期间郑厉甚至还遇到两个把试图用拙劣手段爬他床的家伙,郑厉自觉自己没把“傻子”两个字刻在脑门上,早上起来想来想去觉得都是纪深害的,不由开车直奔纪深住处。
一见到人,郑厉立刻直奔主题,既不废话,也不温存。
纪深也知道郑厉找自己没别的事,全程乖乖地配合着,没有丝毫抗拒,仿佛一朵任人采撷的花。饶是郑厉已经上过纪深不少回,还是觉得纪深太会勾人了,实在不该怪他下不了这张床。郑厉掐着纪深的腰逼问:“你这么浪,以前有没有勾/引过别人?”
纪深把脸埋在郑厉怀里轻轻摇头,像是在否认,又像是在讨饶。
郑厉骂了声“艹”,逼纪深抬起头给他亲,他怕自己被纪深蹭出来,那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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