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阳侯夫人到定南侯府和曹氏商议叶钊和詹霖的婚事,聊起这事儿,顺便感叹了一句。
曹氏颔首,“可不是,陛下又是请太医,又是送药材的,对自己的身子都没这么上心过。”
平阳侯夫人轻笑,“有你这个好婆婆,又是做药膳又是做糕点,陛下哪儿能有什么问题啊。”
曹氏翻翻眼皮,“我那是去看夙儿的,顺便看看她罢了。”她一想起上回进宫的情形,就不禁皱着眉和平阳侯夫人抱怨,“夙儿那孩子哪儿会照顾人,他就是换了个地方看公文罢了,两个人要么是在召见臣公,要么是在书房里看奏折,一刻也不得闲。”
“我家钊儿也是,整日不着家。”平阳侯夫人一想到连亲都没时间成的儿子,也跟着皱眉,“你说他们哪儿来那么多事要忙?从前我们侯爷也不见像他们这样。”
曹氏心说这都是自己儿子和儿媳折腾出来的,“可他们做的又都是利国利民的正事,我们也没道理拦着。”
平阳侯夫人轻叹口气,劝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年轻人这个年纪本就是建功立业的时候,等以后有了孩子,他们自然就知道慢下来了。”
曹氏闻言,若有所悟,对啊,如果陛下有了孩子,自会分一些心思在孩子身上,不但她自己轻松,夙儿也不会那么忙了。
可以两个人现在的状态,怕是根本没心思要孩子吧。
曹氏决定推波助澜一把,詹夙回家看她和詹霖时,她便让厨房炖了补肾的药膳。
詹夙这次回家主要是为了商议詹霖的婚事,听曹氏说了婚礼安排在下半年,不耽误朝政,才放心。
又嘱咐了詹霖几句,便回宫了。
顾玄茵下午召见几位太学的博士,商议修改太学教授课程的问题,詹夙回宫时,她才刚用晚膳。
詹夙手里还提着曹氏嘱咐他带进宫的食盒,“母亲给你煲的汤,补身子的。”
顾玄茵最喜欢曹氏的手艺,每次曹氏送来的吃食她都格外捧场,这次的汤有点多,她努力喝了一碗,就开始打嗝儿,但因为是曹氏送的,她又舍不得扔了,只好硬着头皮用小勺子一勺勺往嘴里送。
詹夙在旁看着忍不住笑,“这不是母亲亲手炖的,只是家里厨子做的,你喝不完就算了。”
顾玄茵听说不是曹氏亲手做的,忙放下勺子,但还是觉得倒了可惜,便把碗递到詹夙面前,“你再喝点吧。”
“我不喝,”詹夙别过头,“刚才已经喝了一大碗。”
顾玄茵:“你还说我浪费,你才是浪费,这汤一看就是放了好多名贵药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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