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都放了年假,詹夙还是每日往宫里跑,长公主就忍不住感叹,“我该早想到的,去年你过生日,他不是还来了一趟么,我当时还说这人没眼色。”
顾玄茵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刚拒绝了人家,然后自己又天天盼着他来。不由也感叹了一句,“有时候感觉喜欢一个人真的太快了,想想又不禁有点害怕,怕哪天我不喜欢他或者他不喜欢我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长公主闻言,敲了下她的脑袋,“说什么丧气话呢,还没成亲,就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慢慢相处,感情只会更深。”
顾玄茵想了想,这大半年里她和詹夙的相处,的确是越了解越喜欢,也就不往坏的方面想了。
长公主轻笑,“你呀,还是太小了,以后的路看着长,其实一眨眼就过去了。”她说着,推推顾玄茵,小声问;“那个事可有嬷嬷教你?”
顾玄茵脸一红,“嬷嬷不敢教我,只给了我一本书,还没顾得上看呢。”
长公主遂悄声与她说了几句,说得顾玄茵脸通红,“知道了知道了,回头就看。”
因为住在别宫,初一天没亮就要往太庙赶,前一天晚上守岁,顾玄茵过了子时才睡,这会儿还没上马车就开始打哈欠。
詹夙远远瞧见了,忍不住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荷包,“在车上吃点零嘴就不困了。”
顾玄茵拉他,“和我做一辆马车吧,陪我说说话我就不困了。”
詹夙避开她的手,艰难拒绝道:“不行,这样不合礼数。”
顾玄茵翻了翻白眼,但碍着旁边一群人盯着,她只得转身上车。
詹夙的荷包里还是各种甜食干果,顾玄茵慢悠悠吃了一路,下车后嘴边还沾着点心渣。
按规矩,银霜是不能进太庙的,顾玄茵身边只有礼官。詹夙怕小姑娘不适应,一下马车,目光就一直跟着顾玄茵。
走在他旁边的叶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别只顾着瞧她,小心脚下。”
詹夙老脸一红,收回目光,嘀咕道:“今儿一天折腾下来,又要喊脖子疼了。”
祭庙穿得是最隆重的礼服,头上自然要戴冕冠,小姑娘一年戴不了几次,越发不习惯了,正琢磨着等会怎么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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