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自家弟弟几斤几两叶婴还是清楚的。
她一路跟着叶朗,走到距离小姨家不远的待拆楼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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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林远时从训练场翻墙出去。
一落地,就见自己的挚友姜成鹤坐在出租车里。
“时哥,时哥,这呢!”
林远时点点头,打开车门矮身上车。
“时哥,这次出来这么费劲啊。”
林远时又穿了一身白色毛大衣,不是下午那件。
他有轻微洁癖,就喜欢白色的衣裳,这样的大衣他有满满一衣柜,冬天的时候换着穿。
“我爷爷看得严。我妈给我打掩护才逃出来。”
走到半路下起雪来,到了一个胡同口,两人下了车。
漆黑旧巷,只有几盏人家灯火映在路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极了,鞋子踩在雪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越往里走路越黑,林远时有些不耐:“这他妈是哪啊?”
姜成鹤说:“时哥,你不认路啊?这不是老校区后身的小破楼吗?”
林远时:“就非得从这走啊?”
姜成鹤:“现在老校区都安监控了,从大墙那边翻肯定被逮,我都探好路了,这边的大墙因为钉子户在这,监控安不上来,想怎么翻怎么翻。”
雪越下越大,没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
姜成鹤搓了搓手:“真他妈冷。”
林远时冻得鼻红眼亮:“外面监控搞定了,那里面呢?”
“教务处在二楼,那边窗户坏了一半,咱们从下面走,直接从窗户进,下次月考的卷就在抽屉里。”
把月考卷偷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林远时将信将疑,“信你一次。”
到了墙边,林远时听到墙上似乎有什么动静。
林老爷子是老红.军,林家的几个小辈自小训练有素,警惕性非常强。
“应该是老鼠,这边老旧小区,有老鼠很正常。”姜成鹤仰头看了看:“这边不行,太高了,我去那边探探路。”
姜成鹤走了,林远时没急着动,歪歪扭扭站着,眯着眼睛十分轻蔑的看着那堵墙:“就这破墙,爬不上去?”
正跃跃欲试之时,一道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姨夫?”
声音太小,林远时没听清:“谁?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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