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侵瞪她一眼,食指惩罚似的用力一顶,“不要命了?办丧事得花多少钱?……还有多少酒,一并交出来。”
她已气促体热,这么一下陡然被弄到深处,里头猛然一阵痉挛,溢出许多亮晶晶的汁水来,随着抽动被带出来,沿会阴向下蔓延,那片皮肤敏感,凉津津的液体如一片舌头,刁钻地刮过。神思在内里焚烧似的欲望中不觉飘远了,忽觉被沾湿的后穴里有手指压进去,勾弄着撑开内壁,轻缓揉弄,不由轻颤着动了动,“……没有酒了……都已经……唔!”
前后两处同时含住了侵入孔穴的手指,她咬了牙,再说不出话来,只浑身发烫,被他两根手指插得全身浮起红色,臀股间蒙了一层薄汗。眼见得她吐息都乱了,陆侵放缓了手中动作,不紧不慢地抽动两指,将那里头勾得汁水漫溢,流了一手,又要漏出指缝向下去弄湿衣摆,被他抓了她的衣裳团了团来垫住,嗓音也有些沙哑,暖热的鼻息透进耳中去,“两根指头罢了……流出这么些水来,”两指同时屈起抠弄一下,“这下头倒是听话。”
他满口酒香,那热气熏得人如醉酒般困倦。她轻轻“嗯”了一声,腰无力躲开,只能由他插弄得全身发颤,思绪已乱成一团,委实没精神再坚持,头忍不住歪了歪,竟碰到了他的下颌骨,霎时一惊,忙又醒转过来,仰了脖子轻轻喘息。
室内极安静,能听得见苍白的唇间隐约流出的细微喉音。陆侵只盯着怀中人潮红的面颊,手指硬推数下,全抵在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果然腿上的人闭了眼,无声地痉挛起来,眼见得层叠的欲浪将人煎熬到了困倦之至,只是软腻的腿肉仍在他手上剧烈挛缩着,里头吐出更多热液,软肉一阵阵缠裹上来,竟极其绵长。
陆侵抽出手指将人放平,她腿间仍有清液断续流出来,他草草替她擦了,“睡起来再收拾。”
人在病中格外嗜睡,她被暖融迟缓的情欲催得睡意昏沉,竟没应一声。
陆侵就着元翡湿黏的下衣胡乱解决了硬烫的性器,随手擦了,系上衣带。宫情和吴其江那帮人都是连吃带拿,他大方惯了,早不觉得帮人一二有什么,可在床笫之间帮人却是头一遭,霎时觉得自己今日比圣人还要圣人,简直吃了大亏,于是在侯府家丁的眼皮子底下演了一出吃不了兜着走,抱着从小侯爷屋里搜检出来的几罐酒,拎着没读完的一部书,大摇大摆地出门上马。
元翡嘴刁,酒都是好酒,他舍不得扔,叫人送回王府去,又正欲将袖中那半盒药摸出来扔掉。此时有人从后头绕过来,惊喜叫道:“四哥哥?”
他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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