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安静,陆侵抿紧薄唇,写完一封信,抬头看去,墨锭被她细白的手指捏着打圈,砚台里一池墨晕荡漾,柔腻绵密,叫人联想到那人身上同样润泽温滑的肌理。“差不多就行了。过来。”
她一向顺从,盥了手便走到他身边。陆侵将她衣带拉开,一重重剥了,露出雪白的身子,又解了紧绷的裹胸,端详那对圆润的乳房半晌,终是把人推倒在长桌上,折起一条长腿,这才看见她腿心那两处都仍红润湿泞着,小洞眼翕动着吐液,显见得药效果然没散。
倒也省事。未开锋的狼毫新笔顺畅地没入下身肉穴,转着圈磨出水泽,坚硬的笔锋没入肉缝泡在腔内花液中,尖头时不时刮动软嫩的内壁,激得那红肿的肉唇裹着笔杆一阵阵抽缩。
元翡竟有些想笑,朱乘只知她一度夜夜被留在王府磨墨,却不知陆侵惯爱用她的身体开笔。
他早厌了这把活人作文房之宝用的趣致,许久不曾故技重施,今日不知又是哪里来的兴致,大约是看她在椅上一刻难安地煎熬了整夜,觉得有趣。
元翡赤裸着蜷在案上细细喘息,下身被折起的长腿遮了,只露出一截玄黑笔杆。陆侵低头看她,慢条斯理地小口抿着酒,“见过孔将军了?”
她攥拳抵着牙关,勉力答道:“是……孔将军给四……给四哥带了酒,在、在行箧中,后日才能到……”
陆侵“嗯”了一声,抚上她的腿,“人倒比行箧快。路又跑不了,赶什么?急着回来挨这一顿揍?”
肌肤太白,哪怕有一颗瑕疵都能看得分明,偏偏这具身子光洁得没有丝毫纰漏,只有栖城留下的那几道伤痕经年不消。听元翡喘着应了一句,他想起她颈后骨节上有一粒细小的红痣,于是将蜷缩的人翻过去趴着,眼见那一粒朱砂在一身软雪之上鲜明刺目,指头不禁由尾椎处细细摸了上去。她伏在案上,腰肢无力地曲动,将身下折子磋磨得凌乱皱破,手掌无处借力,按着桌案,指节发白,被他的掌根滑过背脊腰臀,僵直了脖颈喘息,渴望得浑身骨头一寸寸酥下去,小声道:“四哥,别弄了,快些……”
今日媚药和陈聿一连两件事惹得陆侵不快到极点,偏要她耗到极点。从后头将她两腿掰开,拨了拨露在外头的笔杆,“泡开了没有?”
笔尖挠动体内敏感,却仍是又硬又尖。她蓦地抽动身体向上缩去,被陆侵抓着臀肉拽回桌边,捏着耳朵告诉她:“别忙着扭,何时笔软了,再来求我你。”
晚晴阁的酒被他喝了个精光,将酒罐搁在昙花架子的空位上。身后传来隐约的喘息,听在耳中,便有一片麻意从耳廓四散到全身。
回头看去,见她下身半悬在桌边,足尖够不到地面,肉穴又滑得含不住笔杆,只能将两腿不自知地夹紧了,微微起伏着身子试图用腿根和桌面挤压私处,寻得一丝快慰。那腿间已是一片粘滑淋漓,前头的肉穴被挡得严实,后庭的小孔反倒露出来,细致的褶皱徒劳地翕动吞咽着,清粘的肠液流出来些,顺着臀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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