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都天寒风烈,元翡纵马跑了一阵,被风刮得脸颊生疼,禁不住放缓了些。却有一只手从左后侧伸来,握了白马的缰绳,向前一带,清脆的一记鞭声响起,胯下战马突地跃起,一阵风般向前掠去。
天色近晚,马背颠簸,其实看不清左边那纵黑马的人是谁,但元翡叫了一声:“四哥。”
陆侵冷冷偏头,目光如刀般在她脸上剜了一痕,薄唇紧抿,并未松开白马的缰绳,反倒在街口勒停,飞身下马。此处仍是洛都偏僻地界,街角一串红灯,蜜莹莹甜腻腻一阵香风从窗棂门户溢出,鸨母并不认得这两尊大佛,只当是富家恩客,扭着腰迎上来,“唉哟,二位公子来得巧,阿嫦阿星姊妹两个刚上灯,快里面请——”
陆侵见元翡不动,冷哼一声,“瞧不起这晚晴阁?不如去你府上?”
元翡微一咬唇,下了马跟他上楼。鸨母不明就里,紧紧跟着,陆侵信手丢了块银子,“滚下去。”
洛都少年多的是龙阳之癖,军中兵士尤甚,这样披着甲胄来寻欢作乐的也不稀奇。鸨母掂了掂银子,暗自咂舌,连忙往里让,“里头那间‘裂红绡’最宽敞,公子们请哎——”
元翡走在后头,反手合上门,寻摸半晌,这才发现此间的木门并没有锁闩。满室甜香,熨得人筋骨酸软、口干舌燥。陆侵摸了案上的茶盏,倒也不挑茶,杯盖撇了碎茶沫子,抿了两口,放下茶盏,冲门口的元翡一招手,“卸甲过来。”
元翡依言将沉重的银甲卸下,过去时走得慢了些,被他一把揽住后腰扯到腿间,另一只手钻进衣摆解了元翡的下衣,衣料轻微的窸窣声落地,衣袍下的双腿已裸露了出来,肌肤细白,骨骼玲珑,曲线柔和得一目了然。
显然是个女人。
陆侵的手伸进她腿间,恶意揉弄两下,随即拨开紧闭的肉唇,一根手指探进缝隙,勾弄出一丝湿润,便又加了一根进去,催出元翡一声压抑的喘息。
那下头生涩紧致,这么两指就觉得撑,元翡皱起眉头攥了攥拳,被陆侵拉下去跨坐在他腿上,两腿大张,向他袒露出下身私密的地方。他两根长指陷在里面,元翡闭了闭眼,身子已然有些发软,只得咬着嘴唇不发一言。偏偏陆侵贴过来咬啮她的耳朵,低沉的气声钻进耳廓,“见了那姓陈的,便湿成这样?你倒是故剑情深。”
元翡气息不稳,情欲催得眼中一片迷乱,并不解释,只含混地“嗯”了一声,轻轻扭动腰肢,茫乱地将下身向他手上送去。许是因为房中线香烧得浓,也许是因为别的,这人从未如此情热。陆侵当即扼了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倾身逼问道:“这样听话,那小面首没把你干老实?”
身下的手指浸在温热黏腻的穴内,力道紧了紧,不知碰到哪处,引得元翡一阵轻颤,温凉的肌肤陡然热了起来,下身更是湿透了。见元翡转了转头,陆侵稍微松开手,却听她咳了一声,哑声道:“陈聿。他叫陈聿。”
她肌肤极苍白,神情又淡,远看只觉不可相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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