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了几个过程,最后把答案写出来,抬头问几人,“能看懂吗?”
问答案的人,“……不能。”
又不敢直接问,路蕴倒不给他客气,指着他写的公式,“为什么要用这个公式啊?”
藜麦,“就该用啊。”
路蕴,“……”
众人,“呃。”
藜麦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为什么这里需要用这个公式,干脆指着答案。“反正算下来就这个答案,题到时候还是让老师讲吧。”
众人,“……”
你干脆直接说我们这题就都没对就行了呗。
藜麦就是这个意思。
对答案的人就挥挥手赶人,他们就想争论下答案,享受着答案揭晓之前那种任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相信我才是正确答案的感觉。
你在这我们还怎么愉快的对答案啦?!
藜麦本来也没打算跟他们对答案,放好东西就回家休息,路蕴还得回去应付他爸妈的各种问话,想拉着藜麦一起,藜麦惦记着罐子里发酵的酒,没去,自己跑步回家了。
屋里温度保持的挺好,沁在罐子里的梅花已经开始发酵,靠近屋子就能闻到淡淡的酒香味儿。
藜麦拿钥匙开门,钥匙放进去就觉得有些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就感觉有人动过他锁了。
犹豫着没开门,四处打量下周围环境,倒是一成不变,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模样,按理说他应该打消疑虑的,可他握着钥匙,偏偏想起来路蕴那盒被偷吃的玫瑰糕。
他家门锁比较老旧,反锁也只是从里面多拧两圈,若真是有人拿了钥匙,从外面也是能打开门的,当时路蕴死不承认,他心里起了疑,就又买了把大铁锁锁门,可巧他去买菜的时候钥匙还丢了段时间。
最主要的,是那只药膏出现的时机太巧。
巧合到他不得不怀疑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藜麦盯着门锁陷入沉思,可他重生回来,已经处处小心格外注意,没什么地方露了痕迹,不至于引起别人注意,他所有值钱的家当都在空间里。
屋里除了庞大笨重的酿酒仪器简直一贫如洗。
自然是没有人会打屋里那些破旧家具的注意,藜麦皱了下眉,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锁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难道是他感觉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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