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声还没散去,但混杂在其中的声音却那样响亮——她说:“接住我。”
身体先于意识行动,隔着钢铁战衣他却依然能感受到自己手中那鲜活的生命力。
她还活着。
“后续的清扫工作比较麻烦,这种生物是一种寄生型宇宙生物,任何活物都能成为寄生的对象,所以我暂时不能离开。”回到地面上,神无撑开伞,从容地走到那堆烂肉的中央:“我在这里等着,麻烦您去叫相关人员过来吧。”
看着她这幅温顺的样子,托尼突然突然有点不想告诉她其实神盾局早就在机场附近待命的消息了。他收起了面罩,看着烂肉都如同鼻涕虫一样缓缓蠕动着向神无靠拢说不出话来。
“你……”他刚张开嘴,却在一瞬间的停顿之后改变了主意,将原本成型的问题换成了另外一个:“就算我当时不接住你,你自己也有办法毫发无损的落地吧。”
是的,当然可以。
但她想,对于当时的情况来说让对方产生“自己确实帮上忙了”的想法才是最好的。战局已经过了最紧张的时候,已经可以重新抽出空来照顾别人的心情了。
……果然又是自己自以为是,做出了让别人困扰的事情吗。
她垂下了头,一句下意识的“对不起”即将出口之前,对方又开口了。
神无的沉默仿佛是一种默认,但托尼并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脸上会出现类似于灰败和愧疚的情绪。
这明明是一场属于她的胜利。
于是他仰高了头,高高在上的看着神无的伞面:“道谢就别指望了,我不会跟你道谢的。”
道谢?
伞面动了动,露出伞下小半长友些惊讶的脸。
“您…”这回轮到神无张口结舌了。已经做好了道歉的准备,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几乎都是自己的错了,结果这位先生似乎并没有想要追究的打算。她顿了顿,还是微微欠了欠身:“谢谢您…”
“oh,我的天,你跟谁说话都是这么文绉绉的吗。”他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类型的家伙跟他一向不怎么对盘,也是他非常不欣赏的一种类型——同时,还是他最没辙的类型。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估计对方又要道歉了,于是他直接跳过原本的话题:“我是托尼斯塔克,你怎么称呼?”
“我?”她似乎还没从被打断的窘迫中恢复过来,声音变得更小几乎听不见:“我是神无……斯塔克先生。”
“神无,神无。”他重复两遍这个名字,突然咋了下舌:“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标题该叫什么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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