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估计把那“大猪蹄子”生炖活煮的心都有了。
米父跟顾子初在书房待了两个多小时,米信在厨房帮忙时不时抽个空过去把耳朵贴在门口偷听,可惜,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到。
只知道在说话,也有玉石敲击桌面的清脆声,具体在做什么,内容不详。
越是听不到就越好奇,米信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平白寻了个送茶水进去的理由,打算敲门进去看看情况。
米父没拦她,敲了几下门,边直接喊她让进来了,米信进来就看到两人跪对坐在桌两侧,桌上放着棋盘。
米父执黑棋,顾子初执白棋。
米信凑过去又看了看。
黑棋攻势凶猛却又不失章法,稳中求进,步步紧逼,白棋处境危机。
但绝处求生,仍有一线生机可寻。
不过就这一小会儿,她也没怎么看懂,只能从棋盘上得到这些消息。
一黑一白,呈焦灼之势。
房间里焚着香,两人看她一眼都不说话,没人打破寂静。
清冽但不浓重的艾草香充郁整间书房,一缕缕青烟徐徐飘散,香炉处味道更重,因为没关窗,偶有风吹过,桌上其他各处还有些香烧过后的浮尘。
米信见状顺势关了窗,倒水端过去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俗不俗,还下棋来考验人。”
“今天你就是有意见也要给我憋着。”
米父看她古灵精怪永远意识不到事情严重性的样子,莫名就有些生气。
这姑娘,怕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待在我们身边多久。
米信顿觉严肃,依次灌上茶水,退出了房间。
她出去没多久,米父跟顾子初也从书房走了出来,两人神色晦暗不明,没什么大的浮动,她完全看不出胜负者是谁。
米母让她摆筷放盘,四人开始吃这顿迟来的午饭。
经过米父的盘查后,饭桌上对顾子初就没再怎么问话,就是聊了几句顾父顾母的近况和身体,如平常照顾米信那样关照顾子初,米父对顾子初也温和了许多,熟悉之后,也不当他是外人,吃完饭跟米信一样去收拾。
米父跟米母则是去了客厅看电视。
顾子初去整理饭桌,米信刷洗碗盘筷子,他那边比较简单,很快整理完过来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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