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不造作。
不像自家的女儿,高考之前还是安安稳稳照着他给规划的路线走,报志愿时却瞒着他们填报了任何人都没想到的学校和专业,毕业后更是不顾反对远赴日本留学。
说话间的空隙,初家大门的对联已经贴好,米信见了笑着客套了几句:“行,到时候您可不要嫌我叨扰。”
初父笑着推辞说哪会,随时欢迎,然后进了门。
初言对她笑笑,也低着头准备进去,米信一把拉住了她,小声耳语:“没事吧?”
初言摇摇头,苦笑道:“没事,我爸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我都习惯了。”
米信又回去贴自家的对联,米父自给自足在她聊天期间已经把大门口对联的上下联还有各屋内的门联也都贴上了。
米信回来后看到大门缺了个横批,米父满房子乱跑,不知道去哪贴对联了,只能跑去厨房问米母:“妈,门口的横批我爸是不是忘记写了?”
米母抖搂掉手里的面粉,轻轻戳她:“你刚才没回来,所以大门的门联不能全部贴完,贴完就代表家里人已全,把你拒之门外了。”
“你爸心里都记着呢。”
米信笑嘻嘻又去满屋子找米父了,最后找到米父的时候,他刚在米信卧室的衣柜旁贴了个“福”字。
三口之家做什么都特别快,午饭是米母简单包出的三人份饺子,包够数目便下锅煮了,吃过饭便是全家总动员,集体包饺子。
米信难得乖巧,陪着包了一整个下午,晚饭也帮着一起完成。
从八点吃过晚饭后,周围断断续续传来音量大小不一的鞭炮声,时远时近。
米信家一直都没有守岁的习惯,常常就是一家人吃过饭窝在一起看会儿央视的春晚直播,然后照常回去睡觉,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不过米信,每年初一起床去翻都能在枕下找到父母封的红包。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放的,明明睡觉前还没有。
这天依旧是看了会儿春晚去睡觉,米信爬上床玩手机,基本守着手机抢红包,顾子初给她买的这款手机,性能好到飞起,起码就抢红包来说,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运气王了。
在医院的外科群里是,家族群也是。
包括顾子初工作室的群。
米信把自己连这几次都是运气王的截图拼到一起成了一张图,作为转运物发给了顾子初:“希望能驱驱你的霉运,新的一年好远连连。”
顾子初过了几分钟才回复,配图是他抢红包每次都是最少的截图,跟她格式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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