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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她缓一缓,周晨骁扶着她到商场里供顾客休息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
大约十分钟,她才慢慢恢复说话的能力,可对上周晨骁严厉的视线,她又低下头去,把挺翘的鼻尖噤出了褶,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一次把她包装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事,他还能再把她当小白兔才怪。
“才学没几天就长本事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我都没教过你和拿刀的怎么打,自己有慧根,打通任督二脉连空手入白刃都琢磨出来了?”
周晨骁动嘴皮子之前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兵训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不经意对她留了情,训兵的时候他不会用疑问句,更不会在话说出口后观察兵的反应,以此来判断自己的话有没有说重。
无疑,他的话并不重,至少徐念听了非但没有害怕没哭,还抬起一双鹿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在下眼睑上快速地刷了两下。
她和周晨骁说:“我知道我不会空手入白刃,但是我也知道周队长你会呀,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我们一定能制服那个犯人。”
她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信任,这样的话从她这类可爱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之于男人是大杀器,可周晨骁却从她的笑里读出了一些除此之外的东西,现在她笑得和在肯德基里爆粗口叫他震惊的时候一模一样。
“周队长,我们刚才在肯德基里是不是说到我为什么能自然而然爆粗口的话题了?”
亏她又救人又夺刀之后还能想起这茬,周晨骁索性没接话,就听她又开启了讲故事模式,讲她那些好像都和他不在一个世界的故事。
自从和徐念待在一起,说也奇怪,明明年纪大的人是他,讲故事的却总是她,当然鉴于她社交范围有限,所以她讲的基本都是她哥哥朋友们的故事。
今天的故事也和那些人有关,但不是突发事件,而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因为他二哥交的朋友鱼龙混杂,她作为团宠又经常跟着她哥出去玩,所以她基本从南到北,从瘪犊子滚蛋到打死你个龟孙儿都会说。
周晨骁默了一瞬:“你哥都不知道他们教了你些什么?”
徐念放下手,把小虎牙露出来:“我哥不知道呀,不对,应该说也不是他们教的,就是他们说的时候我在一旁听,听着听着就全会了,所以之前只有我自己知道,当然现在还有你。”
周晨骁想,他大概明白徐念给他讲这个故事的意思了。
他面前的小姑娘着实做任何事情都很有天赋,做娃娃衣服能做到在网上小有名气,复习一年考上了大多数人挤破脑袋都上不去的名牌大学,就连运动神经和应对危机的冷静程度都是顶顶优秀的,哪怕在他的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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