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众人移步到了舞厅。白俄人的乐队奏出缠绵的音乐,中式与西式在微醺的酒醉中交融。
“可不可以请这位美丽的小姐跳一支舞啊?”
陆知婉刚刚坐下来,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心一喜,抬起头看,果然是唐纪清。
“好的呀。”陆知婉红了脸,不知是因为喝的白葡萄酒,还是因为害羞。
唐纪清的手扶住她的腰,牵着她到舞厅中心。陆知婉一只手挽着他的肩,另一只手被唐纪清握在手心。
纵使是标准的交际舞姿势,这也足以让傅辞修吃闷醋。他冷着脸坐在皮沙发上,目光紧紧跟着在舞池中央旋转的两人。
不知唐纪清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低头轻笑。
他更加生气了,手指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
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足足吓跑了不知多少个在周边转悠,想让他邀请自己跳舞的小姐。
终于一舞结束,陆知婉乐滋滋地走回来。还没沾到沙发,被傅辞修拉住手腕,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你又发什么神经?”陆知婉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因为唐纪清在一边,她不想被他看见。
“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嗯?”傅辞修回过头,看她的眼神极其危险,他贴近她,“要我再次提醒你一下么,陆小姐,你应当知道我能够轻易要了你全家的命……”
“你,你把我抓疼了,”她是极其知进退的人,向来服软很快,“不用抓我的,我跟你去就好了呀。”
傅辞修低头看,他的确用的手劲儿大了些,她的手腕都红了。
他放轻了力气,继续拉她朝那一处走。人群越来越稀薄,陆知婉害怕起来,他不是要在这里吃了她吧?
直到看到“toilet”几个字,才放下心来。他把她拉进厕所,锁上了隔间的门。
隔间不大,两个人靠得很近。
“来厕所做什么呀?”跟他独处,她本能地觉得害怕,“你要上厕所吗,我去外面等你。”
她说着就想把锁弄开。
傅辞修按住了她这只手,担心她另一只手乱动,索性两只手连带主人一起按在了门上。她的双手被他举高,手腕也被压制住了,她毫无挣扎的力气。
他故意贴近她,毫不遮掩的用兽态的尖舌头舔吻她的脖颈,“我真应该在这里办了你,你说呢?先奸后杀,这样的灵魂又恐惧又绝望,味道一定很好……”
她的眼泪一下子堆叠在眼眶,层层睫毛下,她的泪珠发颤。
“你说过的,我听话就不杀我的,傅先生,说话要讲诚信的。”
“叫我辞修哥哥,”他恶趣味地凑到她的耳边,“求我不要在这里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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