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闻成煜,当她还没来得及深入探究如何掠夺他的爱时,他便自己献了上来……
哥哥从她的敌人,变成了她的人。
哪怕现在对他的“堕落”十分嫌弃,仍旧不会过多表现,因为毫无自理能力的她,用得上哥哥。
长久以来好奇的事,在最近渐渐有了眉目——哥哥对她,究竟是单纯的兄妹谊,还是男女情。而她仅是单纯好奇,并未真正考虑闻成煜作为男人来说,对她有怎样的意义。
从前,百般折腾成煜,挖掘他的容忍度,诱他、玩他,他忍、他怂,他纵着她。活似教她骑在脖子上,拉拽他脖颈挂的铁链,驾着他到处跑,说东不跑西,说南不朝北。她偏生是个不晓得满足的,哥哥待他好,她便上了瘾,看准了闻成煜的纵容,毫不收敛性子。哥哥在她眼里,似乎不知不觉已脱离了性别的范畴……
直至亲眼瞧见有优秀异性对哥哥发光放电,她紧张戒备,发现哥哥对那女生全无兴趣,她如释重负。尽管如此,仍然无法保证,以后闻成煜若真遇上了无法拒绝的异性呢?还会继续宠她纵她么?
思及此处,内心愈发焦急不安,她要哥哥的爱——全部的爱,疼爱,宠爱,情爱,性爱……
他在她心里,从重要的人,变成了重要的男人。
终于教她逮着缝隙了,哥哥果然是“爱”她的——归途的惊遇那夜,成煜为安抚她,一片片舔舐她无人触过的胴体,是情欲和爱意……对,哥哥爱她,那她便拥有了彻彻底底支配他的权力。
而梦中与她种种缠绵交欢的那人,皆是兄长……
她突然间相信了那个说法——梦的实质,是一种愿望的满足。她的欲望是闻成煜,所以在确认哥哥对她的爱之后,方才看清楚性梦对象的容貌。
一定是了,她渴望着哥哥的触碰,她也爱着哥哥……
知茵在黢黑的房间里无声笑了起来,为这段两情相悦的兄妹之爱感到庆幸和安心,她迫不及待想把这个美好的认知分享与成煜……
可你看她分明还是个只长奶子不长脑子的孩子呢,那股长不大的奶气,她究竟哪里懂得爱了?俨然像个只会吞噬却不愿吐出的吝啬孩童,一只贪得无厌的小怪物。
*
简弋生在和成煜一番揭老底般的挑明后,辗转反侧,不,这窄小的床根本令他无从翻身。他唯有僵硬地平卧,听着写字桌上闹钟的指针游走时同样僵硬的滴答声,望向窗外浓浓夜色,缅怀自己尚处麻痹状态的小弟弟。
他实在憋屈,明明什么歹事都没干,却和闻成煜这该死的白眼狼险些生了嫌隙。想这三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