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也不换的跑进去,叩起了厕所门。
“阿茵?在里面么?”
他等了几秒便扭开门把,厕所也没人。
“阿茵!”闻成煜慌了神,妹妹从来不会晚归……
直到进了大间的卧室,他总算听着了人声。
那是一串破碎微小的哭泣。
他入屋点亮了灯,试探性的轻唤:“阿茵?在哪儿?”
没有回应。
寻声蹿至房间连向的阳台,那墩衣柜的两扇侧门半掩,柜前两只帆布鞋摆得横七竖八,里面是哭声的源头——
妹妹双腿弓起,蜷成一团,因剧烈的哭泣而微微颤抖着。小手紧攥住他置在柜子里的白衬衫,脑袋深埋其中,眼泪把衣服浸湿了一大片。
成煜连忙将她抱出来,小心翼翼的平放于床上。
“怎么了?阿茵……”一边吻着知茵咸涩的泪痕,一边沙哑的小声轻问,惊愕和心疼骤然席卷,致使他感到些许哽咽难鸣,“发生了什么……”
何知茵哭得乏了,说不出几个能连成句的字儿。她搂上哥哥的脖颈,时断时续的把傍晚遭遇色狼的经历说与兄长。
简弋生靠门槛那儿安静听着,在脑中搜寻良久,仍找不到适当的安慰话。他瞅见了成煜的脸色愈来愈暗,阴沉的似要即刻逮住那变态剁成肉泥。
成煜的确如他所想。原本妹妹便嫌恶抵触自己过盛的胸部,认为那儿是和私处同样隐秘的部位。在她看来,被男人恶心的手捏揉了胸,与被变态摸触了下体几乎无异。以往受了委屈,都是连哭带喊的踢他捶他,而这一回,她仅是流泪,像一只收敛了利棘的刺猬。
他默不作声,略显粗粝的拇指腹一下又一下,擦拭着妹妹晶莹可怜的泪液。
何知茵好不容易方给哄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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