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说出爱慕我呢?”他笑着,揣着我的手,探进了帛裤里。
我脸上已似燎原般烧了起来,原因不只是因为做着一件令人羞愤的事,更多的是因为他问的话,问我是否爱慕他。
在我眼中,爱慕,与情事不同。
爱慕,更加可贵,不能轻易托付与人。
好像不知不觉之间,最初的坦荡,面上的假意逢迎,唇齿上互不示弱的针锋相对,都因为这一层薄薄的纱蒙上,而慢慢地土崩瓦解。
自己究竟是何时爱慕于他的?
是那一纸婚书?
是那漫天流萤?
还是他说起昔日往事,那句平静却又令我痛心的“血浸相思令”?
沉寂片刻,我张了张口。
“是,我爱慕于你。”
他露出欣然的笑。
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我又紧接着道:“可你于我呢?真的也怀着同样的心意么?”
他拉着我的手一滞,薄唇轻启:“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我的手覆在那滚烫的肉茎之上,轻柔地抚了抚。
“没必要再给我灌迷魂汤了。”
听我这样说着,他没做声。
“其实,自一开始,我就数清,我身上有哪些你可以利用到的地方。”我垂眸说着,不急不缓地,“你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掂量得清。”
他依然没有应我。
贰拾陆.辞别<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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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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