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缩,脸莫名奇妙地烧起来,嘴上却不示弱,结结巴巴地道:“别,别以为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再来一次,是不可能的,我真要睡了。”
他轻笑两声,气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昨日我接到密诏,需离京一段时日。方才,算是临别的一吻。”
“多长时日?”我问。
“少则十日,多则半月余。”
“天冷前能回来么?”
“正有这个打算。”
我眼里盛不住失落,也不顾及别扭了,转身拥住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最后选了沉默不言。
“很伤感?”他低下头,耐心地问,像哄小孩儿,“回来后带你出宫去玩,飞檐走壁的那种,怎么样?”
我在他胸前埋了埋,闷闷地道:“去哪?”
“你想去哪?”
“醉生楼?”我试探道。
他滞了一下,口气染上训斥:“别一天老想那个。”
我没动,偷笑了一下,吐了两个字:“好吧。”
第二日,清晨,天阴着。
很快,便下起了雨。
秋雨细而冷,带着分离的缠绵惆怅。
起了个大早,我站在房前,抚着肚子,摇头叹道:“哎,你阿爹真够倒霉,赶上个雨天。”
阿焕走到我身旁,携着封信,出声道:“娘娘。”
我侧首,眉轻轻一挑,神情不再那么轻松,接来她手中的信,一边拆,一边朝屋内走去。
来信的是我父亲。
说的,无外乎是叫我看好孩儿,莫要有闪失这一类话。
坐在桌前,婢子已备好了笔墨。我拿起笔,将笔蘸饱汁水,落在纸上,缓缓地游走。提笔,又落下,断断续续地写了几行,犹豫着,又补了一些进去。
写好时,已过了半个时辰。
我将信折好,递给了阿焕。
阿焕捏着信,左右看看,好奇道:“娘娘写了什么,费这样长时间?”
我答:“叫父亲入秋多添几件衣裳。”
“哦。”
她点点头,也没再多问,收好信,便出去了。
下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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