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手指,又委屈巴巴地看了眼我:“疼。”
我已经替他包好了手,见他这样后知后觉,也是无奈,在他头上敲了敲:“莫沾水,几日便好了。”
他听话地点点头。
过了会,又小声嘟囔了句:“合卺酒。”
我叹了口气,“无卺,也无酒。”
“好吧。”他看似很失落。
清秀的脸上已经被酒染得红成一片,我出去吩咐小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又回到房中。
回来时他已大大方方躺在我床榻上,见我走向他,朝我张开手臂:“娘子,入洞房了。”
“不了,今日倦了。”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走到床榻边,把他往里面挤了挤,自己挨着床沿睡。
他今日真是出奇地听话,竟然真的没来动我,只紧紧从后抱着我,手搭在我腰上。
脖颈感受着他的均匀呼吸,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转过头去,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一把抚在我胸上。
“……喂。”我眉心一跳,不满地道。
可他毫无反应,似乎真的睡着了。
我转身盯着他的睡颜,一眨不眨看了半晌,又转过去。
呼地一声,吹灭了蜡烛。
拾.玉足(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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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拾.玉足(h)
第二日早上,我醒得颇早。
天蒙蒙亮,身边已没了人,床榻上留着他的气味,就好像他人还在这里。
我敞开房门,见到靠着柱子睡的阿焕,连忙上前摇醒她,道:“怎么没回房睡?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娘娘不是要醒酒汤嘛,阿焕就在这里等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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