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阿焕一直是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现下终于忍不住开口,口气带着埋怨:“娘娘,恕阿焕多言,高大人本就不是值得您倾心的男子。”
我挑眉,饶有兴趣地笑道:“我倾心于他?何以看出?”
“娘娘……”她蹙着眉。
我停住,伸手摘下一朵枝头上的白花,捏着细小的花茎转动:“我一早知道他不敢违抗君命,所以并不失落。不过承恩也好,拒赐也罢,我都不甚在意。”
阿焕问:“为什么?”
我勾起唇,将那朵花重新放到枝头上,“心不系他。”
阿焕不做声了。
我站了会儿,侧过身说:“阿焕,你回去帮我把披风拿来,夜里有些凉。”
她应了声,匆匆离开了。
我朝草木深处走,走了没几步,转角看到倚在树后的他,脸上并不意外,贺喜道:“金宵同温鸳鸯梦,来年双飞了重重。从今日起,你便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没有答我,脸上阴晴不定的。
“怎的,娶妻不是件高兴事?”我问,上前轻抚他的脸庞。
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将我贴在他身上,紧盯着我,语调生硬地道:“就这么盼着我娶妻?”
“你我风月一场,我也该盼着你好不是?”
我瞧着那张俊逸面孔皱在一起,有要爆发的势头,连忙踮起脚,将唇印了上去。
他先是任我吻他,我撩拨几下,便开始有所反应,粗暴地吸吮着我的香舌,好几次咬到我,也毫无悔意,继续那毫无技巧可言的深吻。
直到我已经气喘连连,眼眶里闪着细泪,他才松开我。
我倒在他怀里,胸口不住起伏,他揽着我的腰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歉意地在我额上吻了吻。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轻巧解开我身上华服衣襟,钻进肚兜里,揉弄浑圆肥硕的双乳。
“晚上我等你。”我整了整衣襟,将他的手推出去。
他恋恋不舍地道:“嗯。”
捌.颠鸾(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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