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行说:“她用不着,家里什么都有。”
洛临珍捏住手包,摇头道:“随你。”
齐真看着她的背影,低头看脚尖。
等人都走了,齐真被他抱着亲吻了一下。
“你今天怎么来了呀?”
他娴熟打方向盘,平淡说:“不放心你。”
穿高跟鞋走路不稳,还喝酒,他怎么操心都不为过。
还是个小醋包。
人的脾气都是会被磨平的,最后不是放弃了,就是毫无底线的溺爱。
老男人已经是溺爱了,毫无底线也不远了。
但庆幸的是,他其实永远不会告诉齐真,有关于自己对她的纵容和底线。
小姑娘戴着粉色星星墨镜,一边唱坦之的新歌,吃着巧克力,还喂了他一颗。
喻景行说:“少吃点。”
她看上去既嫩又潮,像是十几岁的少女。
一双水汪汪眼里带着少妇的韵味,隐隐挠着他的心底痒处。
下了车,喻景行把她抱出来,被戴着粉星星墨镜的真宝亲了一口。
他们在车库里缠绵接吻,喻先生把娇妻重抵在墙上,把她亲得喘个不停。
但齐真那里还有几天,医嘱不能违背。
小姑娘抱着他说:“好了,不流血也不疼了。”
她捧着男人的面颊,让他亲吻自己细嫩的脖颈。
齐真像是哄孩子,慢慢轻抚他的短发:“可以的,但今天不能用那样的位置,好吗?”
男人的欲望是强烈的,齐真甚至能感受到灼热的呼吸,以及身体的变化。
他去洗凉水澡。
出来的时候,齐真还戴着星星墨镜,抱着兔子宝宝趴在沙发上,托腮对他傻笑。
呆毛都翘起来,傻乎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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