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方敏宜比从前温和一点,不至于把尖酸刻薄都放在脸上了,但似乎也没好多少。
齐真还记得她刚来方家的时候,方敏宜抢走了她养了几个月的小兔子,齐真抽噎得泪眼朦胧,差点没犯哮喘,想要跑去质问方敏宜。
洛临珍就耐心和她讲道理:“你现在生活条件这么优越,应该有感恩之心。”
齐真吃了两口放下筷子起身,诚恳软绵道:“我吃饱了。”
母亲放下筷子,精致的秀眉拧着:“真真,你……”
她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就进了屋,立即把房门反锁起来。
其实齐真都习惯了,对于母亲早就学会不抱有任何期待,对于方敏宜和继父,更多的是毫不相干的无所谓。
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生气呀?
是薯片不好吃还是新番不好看?
她顺手打开抽屉,满抽屉都是各种各样的零食甜点膨化品肥宅快乐水!
齐真打开一瓶可乐,对着镜子满足干一杯,盘着腿开始吃薯片,咬得咔嚓咔嚓响。
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吃过饭,点点夜色里齐真透过窗户看见母亲和方敏宜下楼遛狗了。
齐真拿出手机,给她爸打电话。
这个点,她爸应该已经回家了,不出所料,很快电话就被接通。
传来她爸疲惫的嗓音:“真真?”
齐真把薯片放在一边,盘腿和他爸说:“爸,你今天工作量大不大?怎么声音这么累呀?”
老实说,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在忙些什么,先头也有人说爸爸给国家作了贡献,但齐真总是有些茫然,因为她妈妈从小就说齐兆远的不是。
虽然在齐真心里爸爸并不窝囊,但也仿佛伟岸不到哪里去。
而由于工作繁忙保密性质的原因,齐真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她爸乐呵呵的,轻描淡写道:“没事,修复了几个数据,爸累得也开心,对了,相亲的事怎么样?”
她盘着腿嘟囔道:“我才刚大一呢,不要抓这么紧好嘛!也太早了吧,我要是真的大学就结婚,还不得被她们笑死,没准毕业前还能把离婚证书领齐。”
齐兆远脱了防化服,疲惫捏了捏眉心,听闺女清脆的声音笑起来:“开学就大二了,而且这有什么可笑的,我们那个年代,早婚的多得是,重要的是对象靠不靠谱,又不是你几岁结婚!”
她爸又说:“我倒是忙忘了,这会子想起来,你怎么和人家说反的?景行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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