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状微笑着点头:“你都很有眼光嘛。不错,我也觉得麦永富先生是想要曹家的家产。”
“曹景添先生只有曹丽美小姐一个亲生女,没有其他的子女。他的公司本来是打算等女儿结婚以后就交给女婿麦永富打理的。但是他在婚礼上发现麦永富先生是同性恋,同自己的女结婚只是图谋自己的家产,就把麦永富T出了公司管理层。”
“现在麦永富控告的是曹景添故意杀人。这个故意是针对他本人的,只不过自己的妻子不幸成了替死鬼。但是不能因为死的是曹景添的女儿,曹景添这个‘故意’就不存在了。对方的律师同我见过面,他亲口同我讲,这一点是麦永富主动提出来的。”
“他还说,麦永富同他咨询过,如果曹景添入了罪,他可不可以经由他妻子曹丽美的关系,直接继承曹家的公司。”
“师父,这个麦永富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吧?”周亦霏觉得麦永富的行为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不论多难看,他坚持要追究,这个案子就不得不做下去。”陈大状摇摇头。
周亦霏想了想:“师父,就算曹先生想杀死的不是曹小姐而是麦先生,应该也不能用故意杀曹丽美这个罪名入罪吧?曹先生主观上要杀的,应该是麦先生才对。”
“没错。如果麦永富用曹景添故意伤害自己做罪名来告他,官司可能会难打点。只不过他太想点明同曹丽美的夫妻关系这一点,所以他用曹丽美丈夫的身份告曹景添杀害自己的妻子。从表面上杀人案要比伤害案严重得多,但是其实这件案子最多不过是误杀。”陈大状微笑着说。
周亦霏却有点担心起来:“师父,麦永富的律师难道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吗?如果他要维护麦先生的利益,在法庭上提出这一点的话,师父是不是会被动?”
“这一点你放心,这位律师同我都很熟的,我很了解他的为人。对于麦永富这种委托人,他一向都知道怎么处理。”陈大状意味深长地说,“大律师公会要求我们大律师要不顾一切去维护当事人的利益,主要是指为被告做辩护律师的时候,要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她强调了被告两个字。
周亦霏恍然大悟:“麦永富应该是作为检方证人出庭,他并不是被告,所以也不算是当事人。师父,我懂了。”
虽然大家都是律师,有义务维护法律的公平公正,但是现实怎么可能是黑白分明的?律师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情感,有倾向。面对法律不能解决的问题,稍稍偏颇一点都很正常。
陈大状见她明白了,便交给她了一项任务:“曹景添之前跟麦永富争斗时候被麦永富推落楼,现在正在住院。你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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