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靠近。
许远彬彬有礼地告诉安保:“我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抱歉,吓到大家,麻烦离我远点。”
几十秒后,他周围所有人都迅速消失。他知道有人会报警,不过,那不重要了。警方一直在全力逮捕他,他无所谓暴露不暴露。
他勒住沈秋秋的脖子,她几乎窒息,满脸憋涨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两只惊惧的眼,要掉下来,瞪着被这个疯子拿枪指头的父亲。
“你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沈国华背后冷汗湿透,他发现,对方并没有立刻动手,因此判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真想让他们父女死,那么,许远大可以两枪结束一切。
许远笑了,和煦得像南城三月的春风。但南城三月的风,变脸快,忽然料峭忽然倒春寒,都是老百姓习以为常的事。
可是,许远没有变脸,他笑着说:
“好,这样,我要你上你女儿。沈国华,你一直很喜欢年轻的女孩子不是吗?哦,你女儿二十多了,不符合你对未成年少女的口味,是有点老。但生死关头,这些也是可以忍的,你说呢?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做,我已经给你们清场了。”
沈国华呼吸凝滞,他的面部表情终于扭曲。
沈秋秋已经声嘶力竭地想要挣开,她哀嚎起来,许远朝她小腿上快速开了一枪,她的哭声更加尖锐和撕心裂肺。
许远笑着欣赏父女俩的恐惧和痛苦,并且,要无限流地人为放大。
他紧紧箍住沈秋秋,在她耳畔温柔低语:“你的爸爸,毁了多少个女孩子恐怕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呢,在我上路的时候我会把你们两个捎带着,一切交给上天审判。”
沈秋秋在剧痛和极度恐惧中瞳孔急遽收缩。
她发不出声音来了。
脸色苍白,布满汗珠。
“做不做?庄之蝶?我数到三,你不拿主意的话,真的要变蝴蝶飞走了。”许远充满诗情画意地说,他的手格外镇定。
沈国华浑身瘫软地坐到了地上,他颤抖着,想要杀了许远:“你,你……”
这个时候,警方以最快速度出警,并包围住大楼。
报警人以及不少目击者跟警方表述地非常清楚:罪犯有枪,劫持一男一女,看起来应该是对父女。
根据描述和询问,警方断定今天主导劫持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在逃的要犯许远。
“上面的绑匪,听着!你已经被全面包围,放下武器,不要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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