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能活下去了。”陈焕之无奈摇头道。
“官老爷,我们……应该进不了城吧。”
“你们可以去城外找一些济慈院住着,你可以去找一个叫董长阳开设的济慈院,他们肯定会收留你们。”
“是是是,老爷您的大恩大德……”
这个逃难的乡民千恩万谢的带着陈焕之给的东西走了。
“董长阳?我似乎也听说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个大富豪,一直在京城周边设立济慈院,收养一些孤寡老人和孤儿什么的,还会教导一些乞丐一点编织技巧让他们足以谋生。”另一个下属官员忍不住说了起来,“只是奇怪的很,京城里也有人查了,同名同姓的人倒是有几个,到没有一个符合大富之人的条件。总不会这个董长阳做好事还是用的化名吧。”
“化名又怎么了,说明人家施恩不望报。”
不,还是望报的。
陈焕之心里微微一喜。
这几年,他用长阳的名字四处行善,似乎也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
他一直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时不时施粥,倒不如教导他们谋生的技能。至于那些没有技能还不愿意学习,只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人,他也没有这个想法去救。
到达边疆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十一月底十二月初了,正是寒冷的时候。
陈焕之和他带来的这一批银两和物资,无疑解了军队将士们的燃眉之急。
在陈焕之来之前,边关的将士们还在发愁这朝廷拨下来的一百万两有没有五十万两能到手里来?按照以前的惯性,能打个对折或者六折都算是好的了。
这一次来的人,听说是个世家公子,就不知道这个世家公子背后的家族胃口大不大了。
陈焕之提前派人通知边关将士们他们赶到的时候,不少将士还做好了要吵一架的准备呢。
“闭嘴。”赵将军见传信的小兵不但送来了朝廷的圣旨,还送来了故人李无为写来的一份信,对这一次来的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心里也有数了。
“哈哈,你们放心,这一次朝廷给我们拨了多少东西,就有多少东西。那些棉袄大米小麦也必定是实打实的。”赵将军大笑了起来。
“将军莫不是还没有睡醒?”
“嘘,也许将军是被刺激了。”
“哪年军费保质保量的来了?我从军这些年来反正是没有见过。”
……
“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如今陛下初登大宝,邻国敢来挑衅,我们必定是要将他们给打回去宣扬我大闫国威的。这一次来的是户部侍郎,同时也是我故人的徒弟。这个故人徒弟就是未来的户部尚书,以后军费还得指着人家拨。所以这一批的物资,都是他亲自把关的,都不是什么次品。你们若是不信,我们就赌他个十两银子。”
“和您赌了。”
“这天下还有不贪财的官?我也赌了。”
“加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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