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伤心。虽然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但能不能处理好关系真的是看人的。我们这里兄弟争夺财产大打出手的事情连地区小报都上不了了。”
“我没伤心。”陈焕之哭笑不得。
“你肯定在嘴硬。”董长阳现在就是典型的护犊子心态,“你肯定很在意但是又装的不在意,你骗不了我。这件事你一点错都没有,难道你优秀又好看是你的错么?”
才不是。
陈大哥是不会犯错的。
“好吧,虽然我有点伤心,但也很有限,因为我和两个兄长本来就感情不深。比起他们,我比较在意我爹娘会不会因为我们关系不和而伤心。”陈焕之也不再和董长阳争论自己到底伤心不伤心的问题,反而灵活的用另一个问题将前一个问题给掩盖了过去。
“对啊,你们兄弟不和,最伤心的肯定是你父母。”董长阳微微叹气,“不过陈大哥你可不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这俗话说得好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可别傻乎乎的什么责任都自己担着,到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爹娘肯定难以抉择。”
“爹娘那边慢慢说,他们能够理解的。”陈焕之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个,“他们都是明理的人。”
董长阳可没有陈焕之这么乐观。
父母总是希望一碗水端平的,现在陈大哥什么都有,上面两个兄长却仕途平平,说不定他们爹娘还觉得他们可怜呢。
董长阳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果断换了话题,“周扬老师那边说了,我应该是可以拜在杨云生先生的名下了。幸好我不用做选择,我哪里有资格选谁当我的师父啊,到时候不管选谁不选谁都有错,想想就觉得头大。”
“我们都能看得出来你更适合拜在哪一个老师名下,他们肯定也能看得出来的。长阳你不是那种可以只要画画就可以什么都不要的人,你想要的更多,画只是你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个途径而已。所以,蒋舒先生的那种风格和你是不一样的。”
陈焕之在丹青上的造诣也不低,对董长阳的风格把握的十分清楚。
长阳喜欢热闹,喜欢从烟火气息满满的场景里找到下笔点。她的画是相当朴实又有特点的,和那种注重飘逸空灵的画法是不一样的。
简单来说,长阳并不是一个画痴。
画画虽然是长阳生命里很重要的部分,但并不绝对不是最重要的那个部分。
“嗯,现在已经确定了,等我高考完就去北京去拜师。”董长阳笑道,“再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现在老师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考的很好的。”陈焕之也跟着笑了笑,“等你去了北京,我也想要看看你上次说过的故宫。不知道那个地方和我知道的皇宫有多少相似之处?”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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