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她以前管的太严了。
阿恒都十九了,放在别人家里孩子都好几个了,可阿恒还是不开窍,恐怕与自己以前时不时敲打他身边的丫鬟也有关系。
男子在外交际,总要会一些玩乐的东西,不然怕是会被排挤。
这头的陈焕之和董长阳两个人正在进行一对一特别辅导。
“你第三把的时候,就是你说你胡万字清一色的时候,为什么要出三万?”陈焕之将自己记录下来的问题一一问了出来。
“因为我要拆对家的牌啊。”
“那你怎么知道要拆这个?”
“因为她一直在看桌上的万字牌。”董长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第五把,就是和局的那一次,你为什么扣着那个一筒不打呢?拿着它毫无用处吧。”
“因为我下家要胡一筒,我已经胡不了了,所以自然要搞臭别人的牌。”
“你知道对方要胡一筒?”
“很简单吧,因为我下家摸牌的时候手指就一直在一个地方摩擦,明显是在画圈。后来我又见她一直盯着我打出去的二筒,还挺遗憾的样子,我就确定她要胡一筒了。”
……
陈焕之总算明白为什么董长阳为什么会打麻将这么厉害了。
她很会察言观色。
甚至可以说,董长阳身上具备了天生的政治家品质。
这种能力可以说是天生,也可以说是后天修炼而成。
痴心画画的人本来就需要一双对事物极为敏锐的眼睛,这样才能在笔下描绘出不同事物的美丽。
此外,董长阳因为环境的缘故,更是早早的就学会去辨别成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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