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父亲知道一定会欣慰的,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子垮了啊。”
李梦点头,“伯母说的是,等我回家就好好劝劝他,哎。”
“别叹气,都会好的,”唐冬雪拉过她,两人走出门店,漫步在街头,“你看伯母和你皎儿妹妹,之前的日子也过的十分痛苦,现今不是什么都有了。”
道路两旁的水泥房垂下阴影,李梦停下步子,认真对唐冬雪说:“不一样的,自我母亲生我去了后,我父亲一直未娶,我看着他年纪一天天大了,身边还没个人陪,心焦不已,伯母,您说,我父亲该不该再娶?”
“这,这……”
唐冬雪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问的一愣。
李梦再接再厉,“之前父亲用我年纪小,怕我受欺负为由,一直单着,如今我大了,有了自己工作,他也理应有自己生活才是,钱赚的再多,能比有个人白头偕老陪着更重要吗?”
“我就劝他,我不在乎自己有个后妈,他也应该有人陪才是,您猜,他怎么回复我的?”
她静静的看着唐冬雪,竟没来由让她心里一紧,“怎么说的?”
“他说,他已有了心仪之人。”
“啊,那,那这不是挺不错的。”她是真心为李洪洋感到开心,死去那么多孩子,不知道那个男人心里有多苦,有个人陪不错。
“是啊,”李梦笑笑,带着唐冬雪往目的地而去,“走了这么半天,也累了,我们找家店休息一下吧,我知道这里有家店味道不错,伯母我们一起去吃一下?”
“好啊。”
唐冬雪没有多心,跟着李梦向那家店而去,眼看着已经瞅到店面,突然一个男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冬雪?”
那是曾经在耳畔被唤过二十多年的熟悉声音,那人嗓音叫起她的名字,总是那么好听。
唐冬雪站在原地,死死抓住了自己的包,骨节捏的发白,李梦担忧的唤了句:“伯母?”
“冬雪,真得是你,有段日子未见了,怎么不转过身来?”
她脸上血色褪尽,眼里水光乍现,深吸一口气,对李梦道:“我没事。”
说完,姿态优雅的面向了王柏松,那个打算抢夺她的财产,还为了要个儿子和自己学生在一起,背叛了自己的前夫。
他已不复昔日儒雅之态,长衫洗得发白,仔细看去,还能在袖口瞧见几点油渍,曾经每日都会打理整齐的头发,随便堆在头顶。
玳瑁眼镜碎了一片,都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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