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覃乐风骂。
第一个词就一针见血地的有杀伤力。
等郁南刚从地铁站出来,覃乐风就回电告诉他联系不到石新,那个渣男被撞破好事,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破罐子破摔干脆装死,一个电话都不接。
郁南听覃乐风从骂石新本人,到骂石新的祖宗十八代,其中有几个脏污词汇他觉得颇为有用,暗自记下来,以备以后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他才好以最低俗最难听的方式气死对方。
他记了一阵,发现覃乐风骂来骂去都是同样几个脏词,实在是没什么创意,只是面目愈发扭曲。
郁南很害怕覃乐风会走火入魔。
覃乐风果然走火入魔了,忽地冷声道:“宝贝,我带你去酒吧见识一下怎么样?”
*
郁南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来酒吧。
覃乐风自己浪,却从来不带着郁南一起浪,郁南是个乖乖牌,到了这种地方只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所以到了目的地之后,覃乐风有一点后悔。
两人到了光线昏暗气氛暧昧、充满年轻人无处宣泄的荷尔蒙的酒吧里,台上正在表演的是一位婉转吟唱的烟嗓女歌手,并不是石新的乐队。
覃乐风是来手撕渣男的,为防止被熟人认出来走漏风声,他还戴上了口罩,要做一个冷面杀手。
他们找了个卡座坐了,服务生来点单。
覃乐风粗暴地按照最低消费点了两杯鸡尾酒,给郁南点了个果盘。
“那个渣男今晚会来吗?”郁南紧张地问。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在不惹麻烦上身的情况下,趁石新不注意毁掉他的吃饭的家伙——那个宝贝电吉他,让石新气得窍流血悔不当初。重要的是那把电吉他有一半的钱都是覃乐风出的,覃乐风想起来就恶心。
郁南对这个计划很满意,既能出气又能给敌人真实伤害。
覃乐风冷笑:“当然,上星期他在床上对我提过今天有表演,今天晚上一定会来。”
想了想他又问,“等等,你今晚干什么去了?九点才上地铁?”
郁南平时去兼职,最多八点就能到学校,风雨不改,也难怪覃乐风有此一问。不过要不是郁南今天回得晚,可能也撞不到渣男偷吃,他还得继续被蒙在鼓里。
郁南本已忘了傍晚的事,这时被问到,一下子全想了起来。
是的,他的人生里今天不仅第一次替好友捉奸,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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