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就在脸旁,气流扫过了肌肤,引起一阵战栗。柔软的腰肢紧紧的贴在怀里,这丰满的乳——一手钳握着柔软的小手,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细弱的腰肢,她就在他怀里,体温交换,呼吸纠缠。
分明就是手心的花。
“不行。”
身体已经被调动起了欲念,血液炙烤过全身所有的脉络,男人捏紧了小腹处那挣扎着要胡作非为的手,声音紧绷,“连月我抱你回去——”
“我不回的呀,”
带着酒气的甜美气息就在耳边,脸庞微触,是有人的唇又咯咯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她的乳房贴着他,那么的软。她还在他耳边耳鬓厮磨的娇笑,“喻阳你忘了你现在是弟弟呀,弟弟都要听姐姐的——我是姐姐!”
什么姐姐弟弟?
“连月。”男人捏着她不听话的手,声音紧绷,“我们换个地方——”
“我就要在这里。”
这柔软的小手被男人捏住,还努力的在他的小腹处磨蹭。坚硬的器物灼热,散发着滚烫的温度。这滚烫,早已经隔着轻薄的衣衫熨帖着她的身体。女人故意用柔软的腹部磨蹭着他的坚硬,粉红的舌尖伸出,轻轻舔他的耳垂,“弟弟你现在拿出来,姐姐给你吸——就像昨晚那样,你喜不喜欢?”
没有人回答。
黑暗的角落里,男人捏着怀里做乱的小手,呼吸急促。汗水顺着脸庞开始滑落。
“就一下~”女人贴着他的身躯慢慢磨蹭,她的舌尖舔走了那颗滑落的汗珠儿,她在他耳边低声说话,故意轻轻的吹着气,又开始在他身上磨蹭,“我知道,你是不喜欢我和宁宁了……”
远处突然爆发了一阵欢呼,黑暗淹没了男人的神色。
音乐的前奏响了起来。又有一个男声说话的声音,听不分明。
纸扇在街道上倒挂,廊亭水榭旁浮水流灯,小巷的角落里,两个人影紧紧相拥——红裙的一角淹没在黑暗里,一闪而过。
欢呼声渐渐消失的时候,墙角有人低低的叹气。
有人发出了一声诡计得逞的轻笑。
这滑嫩的小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它落在了他的小腹,温暖的指尖隔着裤子,细细的勾勒着被栓在里面的巨兽,这细弱的触感——男人吸了一口气。
“别怕别怕,”是女人安慰他的声音,声音沙哑,“让姐姐来帮你摸一摸——很爽的。”
一滴汗水滑过了滚动的喉结。
河边光影阴暗,看不清男人的神色。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拉链拉开的悉悉索索,有女人满意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是男人的一声低嗯——
“啊,”女人轻轻的叹气,“好烫!”
没有人回答。
“我就喜欢舔这个~”又是她带着酒意的胡言乱语,伴随她急促的呼吸,又是一阵低低的鼻音的哼声,一身红裙已经撒落在了男人的前方,是她嘴里含着什么都含含糊糊的声音,“你喜不喜欢?”
还是没有人回答,只有急促的呼吸撒落在了晚风里。
阴影中,又有人的手慢慢抬起,落在了她的头上。
十指插入了她的发。
这灼热的龟头满满的塞在了口腔,女人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握住了这滚烫坚硬的阴茎,卖力的吮舔。她的小舌滑过了它滚烫的皮肤,皮肤滚烫,里面似乎更有着一根烧红的烙铁。性器狰狞巨大,就在她面前散发出了微微麝香气味,飘荡在了周围的空气里,女人红唇微张,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握着这根器物,埋头把这根烙铁生生的插入到了自己的小口里。
男人站在这背光的阴影里,垂眸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她的粉唇,神色不露。细腻温暖舒爽的感觉顺着阴茎发展全身,他轻轻摸了摸手里的发,发丝在他的指尖纠缠。
微微的心跳。
紧张,刺激——大庭广众。
他现在的身份,更不该做超出法度的事。法度是约束,也是保护。可是现在,他却在这里,越着矩。
这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
都是和她。
他一辈子中规中矩,年少偶有放浪轻狂,那其实也是爹地主导父亲默许的脱敏治疗——时代不同了,围猎手段也推出陈新,喻家的子孙,哪怕是为了自保——也需要了解更多的学习。
这样的出身,这样的父亲。他从小自有伟愿。他应该去爱千千万万的人民——却独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人民中的某一个。
指尖微微的挪动,发丝在指尖缠绕。男人垂着眸子,掩盖了眼里的眸色。红裙铺散盖住了他的鞋面,阴茎上这被人吮吸勾弄的触感——却从来没想过今时今日。
这一朵花。
身姿聘婷。
一颦一笑。
都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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