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上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水递到秦伯璋面前:“父皇别着急,先润润嗓子吧。”
秦伯璋一挥手将那杯子打掉:“你这不敬君父残害兄长的畜生!”
“哈哈哈哈!”秦飞大笑几声:“不敬君父?残害兄长?若不是我,你早就被秦裕那蠢货砍死在宫中,哪儿来这几年的苟延残喘!”
“哼!”秦伯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说多了也没用,这蠢货,真当他这皇帝是白当的?若不是他的御林军已经将秦裕与秦佑擒住,就凭秦飞哪能这般轻易便要了那两人的性命?
而秦飞还在自顾自地说起来:“您一定不知道吧,今日之事,儿臣早在干掉秦裕之后便开始谋划,可惜南巡一事总被老三搅和没,您说您要是早早便出来南巡,哪还用辛苦处理朝政这么多年呢?老三也真是不孝,竟让您如此操劳,您放心,待儿臣接替您的位置之后,自然会代替您好好教训他!”
“他是你亲弟弟!”秦伯璋怒视着秦飞。
“亲弟弟?他眼中可没有我这亲哥哥,只有他那五弟!”秦飞已经忍那兄弟俩太久了,早前他还不把小柱当一回事儿,可仿佛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小柱都十六岁了,足以成为他的另一个威胁。
更别说小柱还有秦煊帮着,早知道,他就不该让这个五弟安全长大!便是让他瘸了一条腿,少了一只胳膊也好啊,这样他不就跟老三一样无法觊觎皇位了?
“二哥这么说就不对了,”门外突然传来秦煊的声音,明明是温暖的四月,他的语调却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我还是有把你放在眼里的,只是没将你放在心里罢了。”
“你……”秦飞诧异地转头看向门口,便见身着玄色战甲的秦煊从夜幕中走出,那战甲上沾满了鲜血,让秦煊看起来恍如暗夜中嗜血的鬼魅。
“很惊讶?”
秦煊还有空跟他开玩笑:“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多亏父皇料事如神啊,不过,我那些府兵的暗杀术也不差,没想到我都进门了,二哥才发现我,最初我本意是想训练他们丛林作战好攻打梧城,结果没用上,只能改成暗杀兵了。”
秦飞又看向面无表情的秦伯璋,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
秦煊讥讽道:“说起来二哥方才做的事情也是在算计父皇吧?怎么?只准儿子点灯,不准老子放火?”
秦伯璋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放弃抵抗,今后你还能当个闲散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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