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煦不敢怠慢,有一说一。
孙婆婆越看他越眼熟,却总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直到回到家,他摘了围巾口罩,拿掉眼镜,干净清爽的露出了全脸,孙婆婆“呀”的惊叫一声,手颤抖的指着他:“你……你是章富昼?”
章富昼,薛煦在《调酒师》里的角色名。
薛煦含笑,说:“我是。”
“oh my god!”老太太竟然飙出了一句英文,身体抖了抖,随时要晕厥的样子,不等夏菱扶她,她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冲进房间,出来时已戴上了老花镜,还拿了纸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薛煦:“孩子,给我签个名吧,我可喜欢你演的富昼了,演的太好了,死的时候我哭了好久。”
夏菱:“……”what?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偷偷追他的剧?
薛煦哪敢不从,乖乖写上自己的名字,老太太不满意,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说:“你画的爱心小了,太小了!”
薛煦:“……”
真是一个时髦又充满少女心的老婆婆啊。
完后,孙婆婆心满意足的拿着签名,看着这字儿,怎么看怎么满意,终于想起问夏菱:“你比我当年强多了,是怎么把人拐到手的?”
夏菱= =,“拐”字多难听,明明是他一厢情愿,她勉为其难好吗?
她说:“我们其实是高中同学。”
孙婆婆恍然,“难怪了。”
薛煦却听得心念一动,看着她不说话,高中同学,多遥远的称呼,毕竟离真正同班,成为同学之前,他们便已同住一个屋檐下,彼此密不可分。
和她分开的那些年,他很难用言语去准确定义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就算抛开情爱,她也早已融入他的骨血,成了长在心头的一块肉,生命中不可割舍。
孙婆婆的房子够大,有三个房间,住下他们绰绰有余。
晚饭时,夏菱因为吃自助餐饱了,没吃两口就去洗澡了,她以前经常来这儿住,换洗衣服都有,一点都见外,留下薛煦一个人正襟危坐。
老太太今儿高兴,红光满面,把珍藏多年的白酒拿出来,“富昼,你来了正好,陪我这个老婆子喝一杯,菱菱都不喝酒的,真是可惜唉,无福消受。”
薛煦:“……其实,我酒量也不太好。”
孙婆婆:“怎么可能?我看你在电视上不是挺能喝的嘛,一干就是一瓶。”
薛煦:“……”你也说了那是电视。
“还有还有!”孙婆婆想到什么,紧张兮兮道:“虽然漫蝶是不错,但我家菱菱更好,你可千万不能不要她啊。”
漫蝶,《调酒师》女主。
薛煦好笑摇头,“奶奶,那都是演的,当不得真。”
“演的也不行。”孙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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