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燃哥把他拷在床头,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肾不仅不虚,还很强。
窦天骁的两条腿从江燃背上放下来的时候,都有点合不拢,跟跑了十公里似的,阵阵痉挛,酸酸涨涨的。
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瞳孔都像是蕴着水汽。
大腿内侧沾满了不明液体和汗水。
江燃再次掐着他的腰线往里挤的时候,窦天骁哑着嗓子试图推开他,“不来了。”
“这就受不了了?”江燃俯下.身,嘴唇反复磨蹭着他的耳廓,声音很低,“到底是你虚还是我虚啊?”
窦天骁拧着眉毛没吱声。
江燃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从耳廓一路吻到了后颈。
强势地攻占。
窦天骁裸露的脊背顿时绷成了一道弧线,肩胛骨高高凸起,右手在挣扎间握成拳。
手铐和床头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窦天骁咬着牙,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你特么能不能慢一点。”
江燃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喉间发出低哑的闷哼,“那你叫声好听的。”
窦天骁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两只耳朵尖通红。
虽然在一起很久了,他依然很不适应那个称呼。
江燃加大动作幅度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一抬头,嘶哑地求饶道:“老公……慢,慢一点嗯。”
薄薄的毯子从床沿垂落,大半都落在地毯上。
新买的床垫忍辱负重,每一次下沉时,都会发出微弱的,暧昧的响声。
急促餍足的喘息在这个安静的小房间里格外清晰……
江燃把洗完澡的窦天骁抱回床上,去厨房间热了杯牛奶,还加了一点点糖。
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
“可以啊哥,我刚才还在想,你会不会直接把牛奶放微波炉里转,然后整个杯子炸开,微波炉也毁了。”窦天骁手捧牛奶,嘴唇上白白的一层。
江燃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嘬吻了一下,“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窦天骁实话实说:“主要是那什么吧,数百次实验证明,你的实力震撼人心,足以逆转整个地球的生死,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做成功的一样东西吧,还就只是热了一下。”
江燃闭着眼睛,提了口气。
窦天骁立马凑过去亲了亲,“谢谢老公的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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