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对刘实道:“你去把人请过来。”
雁儿一惊:“姑娘如今重病在身——”
李太后淡声道:“那就抬过来,宫里出了下毒害人的事,定要查个清楚。”
刘实领命:“是,奴才这就去。”
李太后的目光再次落在沉默的少年身上,问道:“他腿上的伤,怎么回事?”
雁儿惊慌抬头,恳切道:“太后明鉴,奴婢以身家性命发誓,绝没有动过他,这石头是他自己的,他一看见奴婢进来,害怕事情败露,就先伤了自己的腿,陷害奴婢!”
喜冬跪在她身边,平静道:“太后娘娘,当时奴婢等人在外面,亲眼看见她一冲进来就和小容子纠缠起来,有福他们都可以作证。”
雁儿急道:“奴婢冤枉——”
李太后叹了一声,又觉得说不清的厌倦和心烦:“行了,你们各执一词,争辩不出个结果,都安静会儿。”
两名侍女一齐噤声。
李太后又看向容定,见他只是咬牙忍住疼痛,脸色虽苍白,却不显慌乱,更不曾替自己申辩一句,不禁问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
江晚晴难得睡得沉,梦中却被惊醒,迷迷糊糊的起来,由着宝儿替她洗漱穿衣。
宝儿神色慌张,低声道:“姑娘,方才喜冬姐给红珠使了眼色,叫她带话过来,请您立刻过去后院瞧瞧,太后娘娘和彭嬷嬷都在,大事不好了!”
江晚晴意兴阑珊:“什么大事?”
宝儿心急如焚:“是您那位表妹,那个孟姑娘,她生病了,身边的坏丫鬟却诬陷是您动的手脚——”
江晚晴一听,这下子清醒了,心中一喜,暗想终于啊,否极泰来,这个机会,她等的好苦!
于是,她侧眸看了一眼宝儿,惭愧地长叹了声,沉重点头:“其实她说的不错,正是我下的手,就是我。”
宝儿呆住,几乎失声叫出来,忙用手捂住嘴,声音颤抖:“是您指使小容子在水里下毒的?!”
江晚晴一愣:“什么?”
宝儿睁大了眼睛,颤声道:“那丫鬟说,小容子毒死了池塘里的鱼,有心害她家姑娘,是……是您叫小容子这么干的?”
容定?
江晚晴胸口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灭了,蔫蔫道:“不,不是我……”
宝儿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姑娘以后万万不可这么吓奴婢,奴婢这心方才都要跳出来了,咱们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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