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咬嗜幼鹿的狮子一样,从后咬住她的脖颈,用舌头一遍一遍标记她朱红色的小痣,让她无力抗争,只能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在身下的人屈服后,才终于大发慈悲,放她呻吟出声,让她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椟玉。
椟玉。
庙堂之上,所有人都只能称他陛下。
皇家玉碟上,只有他的姓名,天下所有人都要避讳的姓名。
而只有她,能叫他的字。
他的表字,只能出于她之口。
他的身体晃动着,手探在身下不断摸索,手掌心越来越热,握住茎身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他的喘息声愈发沉重,仿佛在挣扎一般痛苦,口中喃喃做着口型,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轻轻用舌头把玩着那个名字。
那个即便他在这样的时刻,也不敢宣之于口的名字。
过了许久,一些白腻落在水面上,被水雾包裹,缓缓沉了下去,与清澈的热泉形成鲜明的对比。
室内微腥的气息,和遗留下来的暖香,混在一起,显得更加暧昧。
皇帝起身,看着那浊腥沉于水下,半晌,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你真恶心”。
肆、男宠<窃玉(1v1,伪母子,禁忌h)(满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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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檀独自躺在宽大的黑漆嵌螺钿花蝶纹架子床中,遣退了想要在外间守夜的月宴。
今夜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超出她的认知,她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来好好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
首先是皇帝的态度,越发露骨了。
以往皇帝的锋利还有些若隐若现,让她不时游移对皇帝的态度是轻了还是重了,可如今,亲政已快两年的皇帝积威渐重,她这个曾经垂帘听政过的太后,也就越发尴尬了。
轻了,似乎显得天家母子离间,似有陷皇帝于不孝之嫌。
重了,她这个染指过权力的太后,指不定要被如何猜疑。
真是头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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