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太后了,即便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寡妇,却也到底还是独守空闺的寡妇。
她连脱衣服也不老实,心血来潮,半途让月宴退下,打算自己来解决这堆衣服。
可她不干这些事久矣,哪知道如何把那些节节扣扣一个个按顺序解开,不多时就乱成一团。
内外层的衣服半褪不褪,要松不松,全堆在肘上,露出温玉一般白腻的皮肤,颈子如同风中摇曳的花一般单薄,细细的锁骨一路延伸到裸露的肩头,脱离了那些高冠宽肩的外服,让人惊觉这身子只有那么伶仃一点。
圆润的肩划出的线条如同从暗云中刚刚显露的望月,越发透出朦胧的光润。
李檀好不容易终于弄松氅衣与衬衣,内里桃红色的小衣露出两条大红色的细丝线,轻轻巧巧地缠绕而上,挂在她颈子上,衬 泼泼qun7/8/3/7/1/1/8/6/3着那副身子,显得可怜极了。
这副身子的主人却毫不在意,随手解开身后的结。
那小小的布料便松落下来,却没有滑下去,而是卡在了坟起的胸乳上,原本那小衣兢兢业业包裹着嫩乳,只见玲珑的线条,而不见内里的颜色。
如此一来,那乳便半溢出来,只露出一边,如同那嫩生生的奶白冻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吸,去含,去吮。
去用舌尖细细划过每一寸皮肤,用牙齿密密地去咬,去残忍地对待那樱色的一小点。
将它轻轻往外咬,再放开它,让它弹回去,荡起一阵最淫靡的波浪。
李檀随意地将留滞在胸上的小衣扯开,那处乳儿却嫩到连小衣边缘的缝线擦过,都瑟缩了一下。
内陷于里的小小樱尖在刺激之下,慢慢伸了出来,可却没等来人疼爱这小东西,没人用湿热的唇舌去抚慰它。
李檀坐入热水中,檀臂半伸在池边,懒懒地将头靠在臂弯中。
热泉蒸腾出的雾气凝结在她的眉眼上,发梢上,就着脖颈的细薄皮肤下的淡淡青色血管往下滑,在锁骨停留了片刻。
最后沿着起伏往外划出一条弧线,顺着重力往两乳之间的凹陷滴进水中,只留下一道水痕,和池面被溅起的波纹。
李檀一向不习惯让人伺候着沐浴,因此偌大的池里除了缭绕的雾气,只有她一个人,总是她一个人。
她可能是被水气蒸晕了头脑,也可能是被那带着媚意的焚香所留下的后劲迷惑,她总觉得有些热,脑子也不再清醒。
她拿起一旁的丝巾擦洗自己,柔润的丝绸划过自己的身体。
本是最舒爽干净的丝质,沾了水后,却多了份粘腻,紧紧地贴在乳上,脐上如半寸珍珠的小眼也被覆盖。
丝巾直落到水面下朦胧的密处,水面上的丝紧贴着肌肤,水面下的巾缓缓摇曳,仿佛一双轻柔的手,特意没用一点力气,只轻轻拂过,留下撩人后的一丝痒意,得不到疏解。
李檀没忍住,在水中收紧双腿,磨蹭了一会儿,脸上的热意却越发下不去了。
这是在干什么呢!
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谴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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