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姝歪着头叫道:“当舅舅的听外甥女墙脚好吗?”
雪秉臣嬉皮笑脸摇着扇子出来,打着哈哈道:“我觉得我比你爹疼你。”
雪姝认真点了点头:“那我还和你叫爹?”
雪秉臣摇头道:“算了吧,给你做过假想中爹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上辈子你把你师父当爹看,结果他落个身残志坚郁郁而终。”
雪姝气得直接捶了雪秉臣两拳:“他哪有?早请安晚问好,我都是伺候他躺下才回房的。”
雪秉臣哼一声:“你走之后他就眼巴巴望着门,那会儿你早都和岚二傻滚在一处了。”
雪姝啐道:“你个老不正经,二爷也是一身病痛,我俩哪有?”
雪秉臣一副欠打的模样:“都知道他是被你榨干的,就剩下药渣子一堆了。”
恼羞成怒的雪姝挽着舅舅往回走,边走边警告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我舅舅我不敢打你?”
雪秉臣贱笑道:“怎么会?你连烛月都给打出伤了,我瞧着脖子那好几个牙印子,看着都疼。舅舅这武艺还赶不上烛月呢,我怎敢招惹你?我是说岚二爷的事儿你得早作打算,虽然你俩没成亲,可也是夫妻一场。”
雪姝做出头疼状,雪秉臣拍拍她肩膀:“一并纳入后宫算了,一三五二四六的,烛月毕竟年纪在那儿,隔天让他歇息也是关爱老不正经不是?”
雪姝气得扭头就走,雪秉臣追了想继续劝,突然草丛里又冒出一个青衫男人,一把扯了他耳朵把他拖拽到山石后面去,捂住了他的嘴。
雪秉臣气得跳脚道:“你这是忤逆!”
烛月敲着他脑袋道:“若是她有这个意思,我没话说,这毕竟是雪族的规矩,我俩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注定一辈子不会有夫妻的名分。她没这个意思你少给我添乱,我还没老到需要歇着的份儿呢!”
雪秉臣瞧瞧山下连绵起伏的军旗问烛月:“二傻这个样子,你不觉得他可怜吗?”
烛月气呼呼道:“从前,你们谁可怜过我?”
雪秉臣气得眼睛瞪得溜圆:“怪你自己好不好,安魂之后你若是想做点什么,她会有异议吗?那还不由着你来,那会儿岚二爷对你如何?你病着的时候雪姝一晚上一晚上留在你房里照顾你,他可是一句二话都没有。”
烛月也吼了起来:“她心里的人一直是我,又无法说出口,二傻敢有二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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