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得没错,我们是亲人,可以为她舍命不假,可真那样你别说姑娘别扭,而今让我想想都别扭。
你对姑娘就是想她吃饱穿暖开开心心的,可对你的女人,心里想是把她弄哭,让她离不得你,下不去床由着你胡来才好呢。”
凌威啐了一口道:“胡说,上师不是那样的人。”
凌远拉了他:“你等着,一会儿我带你远远听着,你就知道那俩人背着人的事儿了。”
这俩货把自己房里蜡烛灭了,远远监视着那屋里的动静。过了片刻见烛月提了两大桶热水回房。
很快他又出来倒掉了一盆水,凌威不屑道:“你就编排人,这不是正常的吗?”
凌远嘴边的笑意明显,压低声音说:“这是要开始了,没瞧见这是伺候老婆洗脚完事出来倒水吗?”
哥俩悄悄靠近了些,只见那房里油灯暗了,也没人顾得上拨亮。
姑娘似乎在简陋的桌案前拆卸头饰,窗户上显出烛月的影子,他好像是伏在姑娘的背后帮忙,从他胳膊的动作来看,是帮姑娘把辫子拆开,头发梳顺畅。
“啪”一声,梳子不知怎么的落在了地上,俩人谁都不捡,窗户纸上模糊的影子似乎发成了变化,好像是姑娘面对着烛月,俩人抱在了一处。
凌远挤眉弄眼拉着凌威继续靠前,凌威不肯,他心里也明白些这是要发生点什么。
凌远硬拉着凌威往前挪了五六步,正巧这个角度窗户纸有一点点漏。
从细微的洞里瞧出姑娘搂着烛月的脖子,俩人正忘情地亲着,紧接着烛月似乎是抱起了姑娘往里屋走。
他喝多了一般摇摇晃晃走的非常慢,每一步姑娘都会发出一声惊呼。
凌威气得皱眉小声说:“上师而今抱姑娘都抱不动了吗?”
凌远一把捂住他的嘴,拉着他回了房说:“污得没眼看,这俩人真会玩儿。”
这哥俩许久睡不着,那间屋子传出洗漱声的时候都是半夜了,然后也没见谁出来倒水。
第二天一早凌威和凌远准备了早膳,见承岚出来练剑,彼此打了个招呼。
这小子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满脸不高兴。
凌远相对脸皮厚,凑上来打趣道:“吃醋了?老家伙背着人的时候挺狂野。”
凌威立刻捅捅凌远:“不得对上师不敬。”
承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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