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壶水雪姝见烛月眼里有了心疼的神色,立刻提着裙子打算跑路,烛月咳嗽一声:“继续蹲马步!打不过人家,跑也得有个好体力。”
似乎无聊的烛月又开始改造买回的那把琵琶,眼见着把弦一根一根拆卸下来,又让凌远找来鹿筋和松香。
他先把原本拆下的琴弦涂满了松香装回,又在琵琶里装上了机关。接着开始搓那根鹿筋。
腿早就麻木的雪姝,连腰都不会动了。凌远探头探脑的急得冒汗,直拉凌威的衣袖说:“哥,姑娘吃不消了,这上师没病吧?”
凌威拖拽着凌远到了水边劝说:“上师是为了姑娘好,姑娘成了咱们族里最没本事的圣女,再这样下去雪族就完了。”
凌远蹲在树下抱怨:“我情愿一辈子不回去,就陪着姑娘在这无忧无虑的生活。”
凌威板着脸道:“这还是有身份的男侍说的话吗?我们是族里选出侍奉神灵的童子。”
凌远腾一下站起道:“我们才是姑娘的男人,他们不心疼姑娘,咱们俩再不心疼她姑娘多可怜?有一位大祭司得了善终吗?”
凌威无奈地说了句:“这都是宿命,我只愿意姑娘永远都不要长大,可她终究还是长大了。”
哥俩说着说着忽然看见那倒霉上师拉着姑娘围着燕回山的山路正在慢跑,烛月背着他的长条包袱,手里拿着那只琵琶依旧步履轻松,雪姝显然累得呼哧带喘勉强挪动着步子。
凌远要去接姑娘回来,被凌威按在那不许他去。半晌凌威让凌远下山买些牛羊在山上放养,抓紧给姑娘补补身体。
跑在路上的雪姝只觉得头重脚轻,一个没留神踩在了枯树枝上,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烛月连忙把鞋子给她脱去,随身的小镊子夹出扎进肉里的树枝,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满了药又包裹好。
雪姝气得额头的青筋都暴起多高骂道:“大叔,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这么折腾我?”
烛月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拿手绢给她擦去脸上的汗,又紧张兮兮给她扇风。想到问题还没回答,纠结了一下觉得身为师尊不能说谎,他认认真真答道:“名分。”
<br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