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操!你还看!”瞪了对方一眼,强作镇定,但不争气的后穴却出卖了他。
也不知道那树汁是什么成分,竟然有催淫的作用……又或者说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大鸟。他的肛口早已肿胀通红,阴茎也勃起硬硬的贴在了肚子上。那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的肠道里湿润得不可思议,那种潮湿瘙痒的感觉甚至盖住了阴茎勃起的快感,他咬牙忍耐,试图用蛮力挣脱这该死的怪物。不想藤蔓毫无松脱,反而因为自己过分用力,肛口一时放松,透明粘稠的淫液便从后穴溢出,“滴答”一声滴落在他身下的泥土里。
随着这一声水滴声响起,司徒竞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额头、脖子、手背的青筋全数凸起,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快要到达极限,他快要失控了。
这古怪的藤树此刻却发起了动作,几条原本在空中挥舞的藤蔓拉扯开初征的臀肉,将他羞耻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原本在玩弄他肿胀乳头的藤蔓转变了路线,沿着他的腹肌、人鱼线、阴囊缓缓下移……
初征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什么了。
“不!”制止的话刚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做了个回旋,那根意图进犯他后穴的藤条被砍断。
又是几刀,捆绑住他身体的藤蔓尽数被斩断,在他的脸即将与大地亲吻的瞬间,落入了哥哥的怀里。在危急关头,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他竟然在树身上踢蹬了几下,便跳到了十几米的高度,而且还能挥几刀砍断藤蔓。这爆发力和滞空力根本就不是人啊!
不管怎么说初征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了,知识他还来不及为屁股的贞操保住而庆幸,就被哥哥扛在肩膀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地往昨晚的洞穴走。原本他们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的路,竟然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司徒竞的跳跃下完成了。然而这二十分钟中,他们的欲望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解,司徒竞边走,边用手指揉按初征红肿的穴口。
初征脑充血、脸通红、后穴痒,阴茎疼,脑子一片混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别……不要……你,求你……”
随着司徒竞的揉按,熟透了的肛蕾被摧开,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初征能感觉到司徒竞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粗喘声也越来越清晰。羞耻感令他浑身发抖,但内心却又矛盾地竟然有几分跃跃欲试。
肛口已经被司徒竞揉弄得红肿不堪,他终于忍不住将一根手指“噗呲”一声捅入初征的菊穴里,手指在他瘙痒湿润的肠道里进出翻搅着,发出阵阵潮湿黏腻又淫靡的声音。他稍微屈指,第二个指关节顶到了对方肠道内靠近睾丸位置的一点。初征顿时双眼圆瞪,嘴微张,身体绷直,阴茎不受控制地簌簌流出了前列腺液,肠道里阵阵缩紧。
男人侧脸咬了一口他紧实的臀肉:“别夹那么紧!”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还有些沙哑。
初征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对方却一手压制住他的腰背,一手依然大刀阔斧地进犯着饥渴的后穴,狡猾地一直按压揉捻肠道内那令人浑身发颤的一点,初征顿时浑身酥软,头脑空白,只有后穴处的快感如此清晰强烈,阴茎像漏水的水龙头般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将男人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完全打湿……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洞穴。而眼前的男人也已浑身赤裸,黑褐色的那管巨炮早已剑拔弩张,光亮饱满的龟头正抵着他湿得就跟尿失禁般的肛口。
他顿时慌了,赶紧出口制止:“别!哥,不要!我们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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