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师益友,又或者是一辈子的朋友。
知己难求,秦司尧也懂。
从度假村回来,秦司尧完全抓住了撒娇的精髓。
一周后,余澜澜又接到了周炜的电话,还是秦司尧转接的。
她通话,秦司尧就假模假样的拖地在一旁来来回回的走,余澜澜脚抬起来又放下,后来挂了电话忍不住说他,“你干嘛呢!”
“拖地啊。”秦司尧的休息日,在家当家庭煮夫,他好委屈的指着她的拖鞋,“你放下就踩脏了,我打算拿去洗的。”
余澜澜抓一把头发,知道是自己的问题,换了鞋又去卧室换衣服。
见她要出去的样子,秦司尧也没多问,转身去厨房忙活。
余澜澜拿好包在玄关处喊了一句,“我出门了!”
门关上,秦司尧话都没来得及回,手上的面粉团还黏糊糊的,哎,撒娇可真委屈。
余澜澜也没有去很久,两个小时后她回家,手上提着低调的礼盒袋子。
她放在门口,秦司尧没瞧见。
“老秦,什么这么香啊!”
“清酒饼啊。”
“什么?”
果然,余澜澜闻着味跑进厨房,背对她的秦司尧喜滋滋的扬起嘴角。
“你竟然会做这个?”
拿一块,“真是那个味道啊!”
秦司尧为她擦去嘴边的碎屑,“前些日子回了九镇专门跟外婆学的。”
“诶?你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有一次出差离九镇很近,我就顺道去了,外婆还问你,我说你养身体呢。”
“我养什么……”她立刻反应过来,一拳头捶上去,“你胡说什么!”
嘴上那样说,手上也没停下。
一块接一块的吃个痛快。
秦司尧将剩余的清酒饼放在盒子里,“我本想给你个惊喜。”
“我很喜欢啊。”
“下个月家里有好几位大人要生日,我都记着呢。”
“老秦,有些亲戚不用专程记的。”有那么几个熟悉的就行。
秦司尧环住她,“不行,只要是与你有关我都得记得。”
余澜澜低声笑起来,又听秦司尧问:“那我的呢,我也要过生日……”
越说越小声,几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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