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澜澜蹲在沙发边上,给他擦汗,“要不要去吊水,我看你好难受啊。”
他虚弱的摇头,“不用,我睡一觉就好。”
余澜澜在他嘴里塞上一颗感冒药,他喝水时吞咽都皱眉。
“不行,还是去医院挂水吧。”
秦司尧握住她的手,“澜澜,我衣服都湿了。”
余澜澜脸蛋红透,好似她感冒。
她家租住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拿了结婚证本该一张床睡觉,但秦司尧推脱着睡沙发,余澜澜过意不去总觉得是自己让他感冒了。
秦司尧身上发烫,余澜澜的手碰上去,他便自动的贴上来,也不让她走。
他迷糊着抓起她的手伸进自己胸口:“澜澜,你的手好舒服。”
她低头道:“去房间。”
不容他拒绝,他现在也没力气拒绝,任由余澜澜搂着他的腰,秦司尧脚步虚浮,想起当日醉酒的自己,也是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嘴唇擦过她的侧脸,余澜澜心跳加速。
秦司尧听话的躺在床上,勾住她的小指头,歪着脑袋笑,“澜澜,我们是情侣睡衣。”
余澜澜被看穿,“闭嘴!”
是是是,他穿的那件才不是什么买错的特大号,而是与她身上同款男式睡袍。
秦司尧像一只大型柴犬抱着她的腰,脑袋往她颈间拱。
“澜澜老婆,我没力气。”
发烧还不乖,说着就上手。
她当时就怎么买了一件睡袍呢!该死的他里面还光溜溜,仗着自己烧迷糊双腿乱动,不是没力气?一只腿就压得她动弹不得。
余澜澜给他盖好被子,咬牙道:“你安分一点,别乱动。”
“我热。”
“出出汗就好了。”
刚盖好,就掀开。
余澜澜服气的抱住他,眼神警告,“秦司尧,你再不乖我真打你屁股!”
“不要。”
他又坏笑的拉起自己的睡袍,“你来。”隐隐做着邀请。
余澜澜单手扶额,怕了。
发烧的男人跟醉酒一样哦。
她再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腰腹间,将他压在身下,半弯着腰与他十指相扣,“老公,别闹了,你要是烧成痴呆我怎么办呀!”
“哈哈……我不要当傻子。”
可傻子也敏感,余澜澜觉得自己这动作太不文雅,不然她怎么就刚好坐到某个蓬勃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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