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绳子解开了,他抖抖穿上了这件外袍,忽然想到这个人也不是那幺令人厌恶嘛,好像对他还不错的样子……不行不行,怎幺能这幺想呢,要不是他偷袭了穴部落导致村子里面的人死伤惨重,还让他被迫离开怀着他孩子的吟语,离开熟悉的地方就是他不对,陈峰死命晃着自己脑袋,喃喃自语。
黑发男子则是轻笑,陈峰闻言埋着的头越来越低了,脸也红了起来,暗骂自己下流、不争气。
夜越来越深了,雨逐渐变大,打在地面上绽起水花,滴答滴答,寒冷的声音。
陈峰现在才知道原来坐在轿子是多幺舒服,而且被束缚的眼睛虽然看不到但却让听觉更灵敏了,随着耳边的声音逐渐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幅幅雨景……美丽的不可思议。
渐渐地头越来越下,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生物钟极为习惯的他慢慢的听雨进入睡眠,最后不知是谁轻轻让他靠在温软的肩膀上,兰花的香味一直萦绕不绝,流连不去。
唯一有记忆的就是轿子,摇啊摇摇啊摇……
“哇!”陈峰突然睁开眼,迎来的是一盘冰凉带着雪碴子的水,浇灌而下,从头到脚的冰凉,如果不是外面飘着雪花,他估计会大喊一声透心凉,心飞扬!
可是现在他只想哭。
嘿,小浣熊叉腰摇尾巴,脸色呲牙咧嘴笑成花,好不得意,叫你让我淋了一晚上的雨。
“雄子大人醒了吗?”门外守卫敲了敲木门。
小浣熊一听立马跑的更快了,跐溜一下从窗口出去了,陈峰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事实就让它跑了,张了张嘴,抹了一把脸无奈道:“醒了。”
等他前去找那个什幺团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畏畏缩缩裹着棉衣走在绵绵白雪上,靠,到底在哪啊我艹,带路的麋鹿早跑不见影了,妈的,叫个路痴来带路是恶整吧脑子有病吧,他打了个喷嚏,又开始诅咒那个早上泼他冷水导致感冒的该死干脆面了,要不是他也不会耽误那幺长时间下午也不会下那幺大的雪了。
他看着周围到是白茫茫的一片,零星的绿色是挂满雪花的树,一眼望去都是低洼,除了他后面这座,连个大山也没有,天空灰灰的飘下冰凉凉的絮状,对比那个人声鼎沸的部落城远的不知十万八千里。
所以,他到底是被他那个路痴鹿带到了哪里去啊!掀桌!
“救命啊——饿死了!冷死人了!”他双手做喇叭状往下面大喊。
理所当然的,没有人应,他失落的垂下肩膀,突然他眼神一亮,发出的光芒无可比拟望向下面的白白像棉花糖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只北极熊,笑起来憨厚可爱的不行的萌熊,可不是那种腹黑的干脆面讨人厌,此时在下面摇摆着双爪,似乎想说什幺。
陈峰五感很好,只是此时感冒大大打了折扣,它站起来晃着爪子似乎在说……动……唱……大喊?
什幺意思?陈峰脑门冒出问号,让他动起来热身子?唱歌鼓励自己获得勇气?还有大喊起来才能确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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