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深:“不愿意,但严瑕自己要来。所以一周前我接到了G市的电话,对方劈头盖脸把我训了一顿,说现在的年轻人既不懂事、又不厚道。”
他们说着话,严瑕从旁边隔间出来了,一边向他们吐槽:“这个阿姨真难缠,非要我说个破案日期,我又不是神仙。”
林队捂着伤口,在旁边乐不可支,顾明深笑:“支配型人格是这样的。辛苦你了。”
林队不愧是搞刑侦的,马上察觉到不对,眯眼问他:“你什么时候看出她人格倾向的?就这一眼?”
“第一次去现场的时候。”
“啊?”
“死者房间的个人色彩很淡,除了自身原因,就是长辈控制欲太强。这样的长辈,才会一味否定孩子身上的负面因素,比如,她的孩子不可能被侵犯,‘要做个诚实的人,不可以撒谎污蔑长辈’,还必须是好学生,乖孩子。所以,只有书桌她无法控制,因为她不敢影响‘好学生’的学习。”
林队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房间很干净,却在书桌边堆了已经不用的高三复习资料,说明死者很清楚,书桌是他唯一的私人领地。他的工具才会藏在书桌里。至于安/全套为什么放在靠窗一侧,也是因为离房门远,尤其是离经常站在房门的母亲很远,更有安全感。”
林队深出一口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卧槽”。
顾明深神色淡淡的:“还有,我要是没猜错,当年侵犯死者的,就是受害人母亲的亲友。”
林队问:“那还追这条线不?”
“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他们根本不了解孩子。问一问就放回去吧。”顾明深看向鉴证科,“还是得等鉴证的消息。”
鉴证不会因为时间紧张就一秒到位,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
顾明深看着时针慢慢转向11点,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严瑕。
她困得下巴都要磕桌上了。
“你不是很不喜欢见家属么?”
严瑕打瞌睡又不敢睡,就是考虑到顾明深在场。他的声音就像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刚一响起,剑就落在她头顶,将她惊醒了。
她迷糊着,竭力回想他的问题:“……我,还好啦。不是安慰他们就行。”
面对暴躁的被害人家属,严瑕还是很有方法的。
顾明深还要说什么,做数据还原的小哥出来了。
“手机电脑都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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