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在此时反而成了败笔,被少年追来逐去磨了小半个时辰,个个狼狈不堪,一个被扫落的精锐勉强挂在台边,却被另一个受踢的同伴一撞,两厢抱团跌下。要不是前面实在太惨,观看的众僧几乎要轰笑起来。
长使见少年的武功与少林毫无关联,凭空一搅居然将胜局逆转,己方在台上的所剩无已,再沉不住气,“阁下究竟何人,妄入斗场扰乱两派,究竟是何用意!”
苏璇也没弄清楚几千僧人坐观台上相屠是什么缘故,只是温白羽已经冲上去,他一路相护,总不能临到末尾有了闪失,动手后发现人一离台就不会再斗,索性不管哪方均给扫落下去,此时听得质问,避出丈外停了一停。
不等他开口,澄心大师已道,“长使言人人均可上台,从未限定何派,朝暮阁也是有名号的,当不至言而无信,出尔反而。”
长使不复先前的洒脱,皮笑肉不笑道,“这人来历不明,自然要问个清楚,难道任是阿猫阿狗赢了,大师也要将心经交付出去?”
枯禅大师立刻接口,“长使过虑了,这位苏少侠是正阳宫掌教北辰真人之徒,名师高足,年少英雄,心经若得正阳宫收藏,我等还有何虑。”
长使听得正阳宫三字神色微沉,眉棱一动又捺下来,向台上缓声道,“苏少侠想是初出茅庐,今日乃朝暮阁与化城寺之局,与阁下无关,不宜牵涉其中,不如下来交个朋友如何?”
澄心大师岂容他三言二两将少年人哄下来,接着向苏璇道,“少林与正阳宫素来交好,老衲忝为少林藏经阁首座,与北辰真人亦有一面之缘。朝暮阁欲取佛门至宝心经,以数千僧众为挟,强令弟子相斗,最后立在台上者为胜。我等门下弟子非死即伤,唯望苏少侠慷慨借力,来日必上天都峰向真人致谢。”
长使换了和熙的语气,如长者般循循善诱,“苏少侠与佛门无涉,就算是北辰真人亲至,也不会随意插手两派之事。朝暮阁在江湖中也有几分势力,只要少侠置身事外,日后定有回报,何必无端掺进一堆麻烦。”
两方一言一句针锋相对,温白羽难忍忿气,扬声道,“别听他的!他们将哥哥伤成这样,险些命都没了,以众凌寡,好不要脸!”
长使在阁中素来杀伐决断,说一不二,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当面一顶,目光登时一寒。
枯禅大师踏上一步,挡在温白羽身前,“这两位是灵鹫宫主的儿女,昔时锁宫多年,想必已再度重开,长使一意倒行逆施,真要与诸多门派为敌?”
长使一瞬间确实动了杀机,听得话语捺下冷笑道,“灵鹫宫算什么东西?被长空老祖吓得龟缩不出,也值得放在眼里?小丫头在自家一亩三份地撒娇就罢了,江湖上不懂分寸,可是活不了几天。”
灵鹫宫竟被如此轻视,温白羽大怒,依着她的性子当场就要骂回去,被兄长按住仍忍不住呛道,“长空老祖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给苏璇一剑杀了,今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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