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晏急道:“不去吗?”
“你若真那么好奇,就自己去吧。”
谢长晏想了想,诧异之色渐渐消去,走上前开始为他磨墨。
彰华笑着从奏书中抬起眼眸:“想明白了?”
“嗯。陛下是在给谢知幸和谢繁漪最后一次机会。他们若能就此收手,可以法外开恩;他们若死不悔改,那么,再依法论处时,便可毫无愧疚。”
“没错。你今后行事,也须如此。因为,你我是帝后,是天道,天道,终究讲的是一个‘仁’字。”
谢长晏挑了挑眉,却是戏谑:“可我还不是皇后。如今大燕的皇后还在天牢里呢。”
彰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眼神一热。
谢长晏立刻后退了一小步,摆手道:“我开玩笑的……”
话未说完,腰肢已被抓住,紧跟着,一股力道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过去。
等她再抬起头时,人已坐在了彰华的腿上。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谢长晏有点慌了。
彰华用鼻尖轻轻蹭了下她的鼻子,痒痒的,热热的,带来了某种熟悉的悸颤。谢长晏红着脸,低声道:“这样不、不太好吧?”
“朕不是爱你爱得要死要活吗?”
“唉?”
“你十二岁时,朕一见到你就惊为天人,不顾群臣反对钦点你为皇后。”
“这个……”
“你十三岁时,朕相思成疾,一道圣旨,强行将未及笄的你召入玉京,金屋藏娇,养在朕做太子时的住所——知止居内。”
“别、别再说了……”
彰华附到她耳旁,声音又轻又柔:“朕不顾礼法,亲自为你授学,对你做尽了不可描述之事……”
他那灵巧的手指一挑,她的衣服就被解开了,紧跟着罗衫尽褪,玉体横陈……谢长晏正在意乱情迷,忽觉身上一凉,复一热——
彰华从几下抽出了一套衣服,竟然又一次地帮她穿戴起来。
“你……”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气恼,或者还有那么点失落。
下一瞬,彰华咬着耳朵对她轻笑道:“别急,来日方长。现在,朕带你去看好戏。”
谁急了?真是的!
孟不离和焦不弃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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