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正指挥着员工收拾一地残骸,而会所里,早就没了他们的人影。
于晚从老板这儿得到证实,不久前在这打架的人确实是陆时熠、于牧还有季靳禾。
老板说,季总今天约人在这谈生意,小于总和陆总不久后也来了他们会所,具体为何事打架他不清楚,好像是小于总先挑的事……
于晚听的脸都黑了,给陆时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给于牧打了六七个电话后,那头终于接通了。
“你现在在哪?”于晚急声问。
于牧沉默了一会,才支支吾吾的说,他已经回家了。
“在家给我等着!”于晚挂了电话,立马驱车回于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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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牧脸上多处挂彩,李嫂帮着上药,疼的他嗷嗷叫唤。
“小牧啊,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李嫂看他受伤的地方还挺多,实在是担心。
“没事,都是皮外伤。”酒精擦过皮肤,于牧疼的龇牙咧嘴。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于牧立马背脊绷直,在沙发上坐直了身。
李嫂看了眼寒着脸进屋的于晚,知道于牧今天免不了又要被他姐训一顿了,药已经上的差不多,李嫂叹了声,识趣的离开,把空间留给姐弟俩。
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传来。
于晚夹杂着火气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你找季靳禾打架,你皮痒痒了是吗?”
一提到季靳禾,于牧就来气,他扭头,气呼呼的说,“禾亚和荣光合作就合作,非要搞什么联姻。姐,那姓季的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这种小人,不打他打谁!”
“你懂什么!”于晚冷眉直蹙。
她原本一肚子火气,走到于牧跟前,看到他脸上的伤,多少又有些心疼,“伤的重吗?”
“还行吧!这姓季的打架还挺狠,今天没揍死他,算他走运!”于牧愤愤道。情绪波动太大,扯动嘴角的伤,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下午,他和陆时熠两人打他一人,愣是没占上风,算是个狠人!
“他军校毕业的,你们找他打架,不是找死吗?”看这伤势,季靳禾多少还是手下留情了。
于晚深吸了口气,忍不住问,“时熠有受伤吗?”
“嗯。”
“他伤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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